第五十章互相压制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五十章互相压制

曹林心中暗笑,说话就说话呗,还小话,曹林闻言转头,看到童渊他老人家对自已点头示意后,随即笑着点头道;“有何不可”接着便与宋仲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底下,笑着言道;“大将军当真要遣散了尘居的众多徒子徒孙吗?…”

曹林闻言,笑道;“宋老先生,你眼下虽然是山野之士,但想必对于了尘居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吧!庞德公他们与曹某作对甚深,我不杀他已经是我的仁慈,他还妄想让我帮他保留下了尘居,简直就是做梦……!”

宋仲闻言,并没有反对曹林,他只是点头应道;“此事大将军说来确实不错,不过,此时若是断了了尘居的根,凭良心而言,与曹氏的未来毫没有好处的。Www.Pinwenba.Com 吧”

曹林闻言,顿时一愣,却见宋仲呵呵笑道;“大将军一定是觉得了尘居,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帮助刘备,实乃是曹氏的大敌,可大将军可曾想过了尘居的众人,为什么要帮助刘备……?”

曹林静静的想了一会,言道;“是为了名吧!了尘居只要能将刘备辅佐为一方势力,那么了尘书院以及个中弟子的大名,定会威名远扬,传播后世,千秋万代皆为后人所记。”

宋仲闻言,笑道;“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如果只是为扬名,大将军以及曹氏的势力,不是反而是更好,更稳妥的选择么!”

曹林闻言,呵呵笑道:“可惜啊,那是不可能的,我父亲麾下谋主贤臣大多皆是从颍书院出来的人杰,又岂会有了尘居插足的地步…·!”说到这里,曹林猛然反应出了什么,接着急忙转头开始细细的打量起了宋仲,双目微微眯起言道:“仲先生,你究竟想对曹某说什么……?”

但见宋仲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笑道;“大将军既然自己都明白了,又何须让老夫说的那么透彻……!”

曹林心下暗自惊醒,但面上却是呵呵笑道;“明白、我明白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听明白啊,反倒是更糊涂了。”

宋仲闻言,心下暗叹口气,心道一声,这曹林小儿果然是狡猾啊!接着呵呵笑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一字一句的说了,了尘居之所以不以辅佐曹氏为主,反为主助刘备的原因,便是令尊曹承相招揽人才,乃是以改朝换代为目的,荆襄的高才在曹魏政权的位子一般,且因久居丰乐之土故石,大都有反对禅让的倾向实力远远不及颍书院的嫡系,如在下所知的不错,目前在曹氏治下荆州高才在曹氏最为受重用的,只有司马微的亲生儿子刘虐,且不过是承相府橡属一区区文职,且难有参与军国大事之资,反倒是荀彧、荀攸、程昱等人占据了曹氏谋士的嫡系之位,试问,了尘居的弟子若想在曹氏麾下,能一展所长能否乎,故而庞德公只能选择谋士根基尚浅的刘备此也在情理之中。”

曹林静静的看着宋仲,摇头道;“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不如颍书院的人有见识,有才华的几个人,便选择了我们曹家”

宋仲闻言,点头笑道;“理是这个理,可是大将军,你现在要事真的散了了尘居,这日后天下清平之日,便真是颍书院在朝中一家独大了喔!”

曹林闻言,嘴角露出一穆微笑,面上却是板着言道;“宋老先生,你敢在这里挑拨我跟朝中的大臣……!”

却见宋仲,恍如不闻,只是将个个手指头掰着言道;“先是颍大族氏中的荀彧,多年来为曹氏执掌中都内政,犹如高祖之萧何,这可诈是功勋盖世荀攸、荀公达战术精妙,为令尊曹承相赞誉为麾下谋主鬼才郭嘉,更是承相与大将军父子二人麾下的两代功臣,数献奇策力倾汉室江山为曹氏,开创霸业前机还有程昱老谋深算深有军功,就连大将军麾下的翼州大族名士陈义其师亦是颍川人杰胡昭”

“行了!”曹林淡淡的打断了宋仲的话,只是呵呵笑道;“仲先生,您真是好大胆要是没记错,咱俩是第一次见面蝴,你居然就敢这么跟我分析曹氏内部的形势……!”

宋仲闻言,呵呵笑道;“老夫只为保全故友而已,只是请大将军细想一下,天下太平之后,朝中几乎全在颍文书院嫡系一门手中,而且日后若当真改朝换代天下,第一书院必属颍文书院无疑,其大族多根连盘结相互为辅,独整朝中承相与大将军在日期间自然无事,可是五十年之后呢?一百年之后呢?”

曹林闻言,哼了一声,摇头道;“你好大胆啊,我还没拿了尘居怎么样,你就挑唆我对付颍文书院让我卸磨杀驴?”

宋仲言道:“老夫不敢,且也是不至于如此行事,但大将军为了曹氏幼年之后着想,至少要留下一个能平衡颍文书院,分散天下才势力的所在吧,恕在下多言,了尘书院可谓不二之选,至少历代君王对于治下之道,都是以平衡为主,而不希望任何一人或是一势一家独大,还请大将军深思啊。”

曹林定定的看了宋仲半晌,接着笑着,言道;“宋老先生,你不愧为荆楚名士,你说动我了”

宋老头闻言,心中长出口气,暗道;我终于是保全了老友的性命,不想曹林突然话锋一转,笑道;“现在留下了尘书院也是可以,不过比起他们,曹某现在更感兴趣的人,反而是宋老先生你,所以我决定请宋老先生加入将军府。”

“啊”宋仲千算万集,万万没有想到,曹林会要将他带入府内,急忙摇头道;“老夫年过花甲之人,时于大将军只怕是毫无用处。”

但见曹林笑着,摆了摆手,言道;“怎么会没用呢?我儿瑚在正好缺一个老师,一个能教他治国走势之道、平衡手下之道、御下用人之道的好老师,我觉得宋老先生你就很合适啊!”

这一句话顿时将宋仲说的只想哭,要得奸诈就有多奸诈的人,这曹林倒还真是会人尽其才,到头来受益最多的人,反倒是成了他们曹氏了,就这样了尘居非但没有被解散,反倒是被曹林大举迁移往许都,并重新立名为了尘书院,天下之人皆道曹氏家族是爱惜人才,不忍屠戮究之士,却不知这里面还有涉及到往后的诸多方面因素,只因乱世之时自然有乱世的做法,而天下即将平则就要有别的做法。

包括黄承彦和庞德公在内,了尘居众人全部被迁往许昌,开始在曹林的眼皮底下教书育人,唯有一人不见踪影,便是被庞德公暂未卧龙的诸葛亮,曹林在峨眉山也没有抓住此人,心下着急本想在全国发布军令卓地方拨寻此人,却被庞统制止了。

庞统言道;“孔明非冥顽不灵之辈,他见汉室之望已衰,必然不会再做无用之功,若要逼之甚急反为不美,不妨令其归于田园山野之间以全其节。”

曹林想了一想,也确实如此,随即答应了庞统的请求,此乃是后话,暂时不提。

却说曹林在安排好了尘居众人先往成都迁移,然后在转许昌方一到成都,就接到了襄阳陆逊的书信,其中言之东吴为了争夺荆南地盘,已是有所行动了!!

“末将张任见过大将军”

眼见张任在童渊的劝说下,终于放弃负隅举众前来归降,曹林这旧里的最后一个大坑也终于落下,但见他急忙起身扶起张任笑拍着他的手道;“师兄何必如此客气,在外人面前你我是上下主臣之礼,没有外人在场的话,你我就是一门所出的兄弟,如今跟师傅见了面,师兄也过来了,今夜曹某设宴,咱们师徒五人不醉不归。”

站在张任身边的童渊,欣慰的点头,又看着几个徒弟终于聚在了一起了,但听了曹林的话,却又摇头说道;“为师己经戒酒了,不喝不喝了。”

曹林闻言笑着冲童渊挤挤眼睛道;“师博!如今你四个徒弟齐聚一堂,一起请你喝酒,你老家居然还这么不给面,你难不成想让我们几个就这么干相着吧?”

童渊却是依日如同原先一样软硬不吃,只是轻轻的摇着头道;“心诚就好,何必居于一束。”

曹林轻轻的笑了一下,言道;“师傅!我们哥几个如今都已经在一起了,您老也就别东奔西跑的瞎转悠了,跟我们一起回许都,菡儿很想你啊!还有昊儿从两岁以后,你就没再见过他吧。”

童渊闻言,轻轻的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虽然老了,但我现在也是闲不住的,在那许都住憋屈无事做,是很无聊的!”

曹林闻言,呵呵一笑,言道;“师傅你想找事做么,简单,你先跟我去见一个人”说罢时着一旁的夏侯云言道;“老哥,你先帮我安排一下,二师兄的兵马分营和住处,我和师傅去去就来。”

说罢,也不管童渊愿不愿意,就拉起童渊就奔着外面跑去,只把张任看的是莫名其妙,心中暗道这师弟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相当了得,怎么这平日里就这幅摸相。

不解的看了看一旁的猛将夏侯云,却见他微微一耸肩膀见怪不怪一撇嘴道;“童师傅跟他走没事的,别看他有时那副样,可是他办起事来精明的很,我想现在肯定是有什么主意,要留住童师傅,咱不管他们,你是想歇一会,还是这就跟我去见见你的张绣大师兄,还是想去军营先转转。”

张任闻言,苦笑了一下,暗道这夏侯云号称曹氏天下第一武将,不想却跟曹林混的,也是有了一此怪异的行似,但看刚才那个耸肩撇嘴的动作,张任就敢拿全家性命打赌,那绝对就是跟曹林学的。

却说曹林领着童渊,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成都的街道上,二人坐上马车向着城南而去,一上马车,童渊就一直看着曹林,憋了好久终于是忍不住的说道;“林儿,你虽然已是位高权重,但你的个性还是没有变很好,很好。”

曹林闻言,哈哈一笑,接着笑道;“师傅,那是因为我还一直记愕您的教导。”

童渊闻言,眉头顿时微微耸起,却见曹林抬头回忆道;“师傅,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刚入你门下时,你对我曾说过一句话,异日若你能拥兵数万、吞吐风云之时,希望你还能记得你说过的抚民之举。”

童渊闻言,欣慰的笑了一下,点头应道;“原来你到如今,还记得这件事!”

曹林点了点头,又道;“师傅,在您眼里我虽然不是个好孩子,但是谁说的话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就这样眼看着马车徐徐开到成都之东,来到处偏僻的宅院停下,曹林扶着童渊下了马车,又轻道;“师傅我领你来见一位朋友,据说你老好像还是认识他的。”

童渊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随即跟着曹林来到府宅之内,方一进了正堂,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暴躁的声音,对着曹军的看守呵斥道;“怎么,难道老夫要出去溜达溜达都不行吗?”

听到这个声音之时,却见童渊微微的诧异了一下,接着眯眼言道;“这个声音是?”

曹林笑着,低声对他说道;“里面的人,是个南阳人,他的名字叫黄忠,按年龄来看,应该和您老是同一个辈分的。”

但见童渊恍然大悟,点头言道;“是他啊!我年轻时游历楚地,好像曾与此人较量过”

此时只见院落之内,黄忠浑身包扎着白绫,正横眉冷目的对着两个曹军看守,怒声言道;“老夫要出去走走,你们都不让,莫非,尔等是想将老夫,当成囚犯来管不成。”

那两个曹兵看守,互相时望了一眼,接着便见一个侍卫,低声言道;“恩,老将军,我跟你说句不好听的话吧!你老此时还真就是个囚犯。”

“你”黄忠气点那曹兵的鼻异怒喝道;“老子若是你们曹军的囚犯,那你们为什么不将我关押在牢狱之中,反而在此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另外一名曹军士卒言道;“老将军,其实这事我们也纳闷,不知道大将军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有传言说,大将军之所以将你安排在这里,就是因为成都的牢房满了没有地方了。”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黄忠气的心脏病突发,黄忠此刻犯了怒气,冲冲的瞪视了那名士卒,老头猛然一指旁边石桌上的酒菜,怒道,那这酒食呢?为何如此之好?这也是招待囚犯的吗?”

但见一名曹军士卒急忙挫折手笑道;“老将军实不相瞒,关于这酒食您也得体谅体谅我们不是,这处偏宅离着成都的牢狱甚远,这要真是顿顿给您到狱中去取牢饭,还不得给我们老哥几个腿脚累抽了不成,您看我们现在吃的啥,您就是吃的啥,省事还省心。”

一旁的另一个曹兵,也是急忙点头言道;“是啊!老将军你看我们曹军时待俘虏泣待遇多好,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我要是您啊!我就干脆将这牢底坐穿”

“放屁,那是你”但见黄忠气的火冒三丈,起身怒声喝道;“老夫要是像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还能当上将军吗?你瞅你那点志气,还要将牢底坐穿,活该一辈当牢卒”。

“哈!哈!哈!黄老将军这大中午的,在就这么大脾气,再动了肝火,伤了脾胃到时候,还得曹某给你掏钱治。”

黄忠闻言,猛然抬头却见曹林笑呵呵的走了进来,顿时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但见老人家眼中火光四射,站起身来时着曹林,就是一声虎吼;“你来做什么,滚,我不想看见你。”

这一嗓子,只把曹林祟得头脑发麻,笑着扣了扣耳朵,接着点头又道;“老将军威风不减当年啊!曹某敬佩敬佩,可是如今刘备已经死了,他临死前的昼望您也是在场中的一人,也曾听见了吧!他命你们全都归降,不要再让我们中土之地,受到更多内战的摧残了。”

“滚”

曹林的眉头皱了一皱,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童渊道;“师博!您别躲着了,还不进来看看老朋友。”

随着曹林的的话音落下,便见童渊柱着他那根多年不离手的老木雕技,缓缓的走了进来上下的打量着黄忠。

黄忠也是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头,过了一会,方见黄忠突然缓过劲来,诧然的起身言道;“你…你是童老儿。”

童渊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道;“黄校尉,我们二人,真是好久不见。”

黄忠默默的看了半晌,也是摇头叹道;“几十年不见,想不到你居然老成这样。”说到这里一摸胡须,却是发现自己的胡须也是花白花白的,不由得感慨一产摇头苦笑不语。

少时,但见曹林挥手让那两名曹军守卫退了下去,接着曹林跟童渊二人一左一右的跟黄忠坐在一起,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童渊长叹口气,言道;“当年你我比武之时,都是年轻气盛,如今都是时过苍田,你我都是已经老了啊!”黄忠淡淡的哼了一声,言道;“是啊!我们两个人虽然都老了,可你这老小子尚还收几个好徒弟,也不算白活,老夫呢,空有一身本领辅佐了两位主公,到头来却只能沦为阶下之囚,真是可悲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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