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智破葭萌关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三十七章智破葭萌关

说罢,曹操挥手又是一记老拳,痛得邓艾哇哇直叫,脑袋上瞬间又顶出一个包来。Www.Pinwenba.Com 吧

此时正逢程昱走入帐内,看见里面的情景,程昱不由的有些诧异,承相真的变了,想当年调教冠军侯时,承相是一个不满就瞪眼睛,两个不满就紧鼻,冠军侯纵然有所进步,也不见承相咋么夸他…虽然如今对邓艾亦是如此。

但程老头能感觉的出来,看曹操现在心态,只怕是老年之性,多于调教的……。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程昱笑着步入帐内,看了看头上顶着两个包的邓艾,摇头叹道:“邓艾,你怎么又受教了?”

邓艾委屈的看了程昱一眼,接着低声出了一个字:“恩。”

曹操抬头望了程昱一眼,淡淡道:“仲德来此何干?可是那刘潢有动静了?”

程昱淡淡的笑了一下,摇头轻道:“非也,乃是大将军从葭萌关派人给邓艾送来了一见东西,还请承相过目。”

曹操闻言,随意的将眼睛一闭,淡然道:“既然是林儿给邓艾之物,何必与我看来?仲德直接给邓艾便走了!”

程昱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将一个木匣递给邓艾,邓艾伸手接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半闭着眼睛的曹操,犹豫了一下道:“还是承、承相打打开来看吧”

曹操眼睛丝毫未睁,只是眉毛微微一挑,轻道:“这是林儿给你的物件,何必呈递于孤?”

邓艾闻言,摸了摸脑袋,轻声道:“不管怎么、么说,承相才是实际的军中主、主帅,而且,还是邓艾的师祖一祖,于情于理,这都应该先、先让承相、相观看”

曹操面色不变,心中却是颇为欢喜,暗道这小结巴还是挺懂人心的,能看懂眉眼高低恩,有前途!

“既然如此,且让孤替你观阅观阅,看看林儿这小子送了个什么东西过来!”说罢,曹操也不客气,随即接过了邓艾手中的木匣,打开一看,正是那副西荐地形图的副本。

曹操仔细的看了一会,但见他双目微眯,眼睛骤然发出精光,淡淡言道:“好东西!林儿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程昱闻言,连忙回道:“此事,且容我去问问那送信的使者。”

“恩,速去问问!”曹操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挥了挥手,然后他突然转向邓艾道:“邓艾,孤这几日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幅西蜀地形之图,研究你我日后进军之处孤给你十日时间,你想办法将阻挡咱们去的刘潢生擒过来!”

那边的程昱闻言,顿时一惊,刘溃乃是川中名将,更占地势之险,昼相借着参悟地图之机。就这么随便的将此事交托给邓艾了?

程昱不敢相信的转头看了邓艾一眼,却见邓艾拱手对着曹操言道:“承相、相尽管好好参参悟地图小艾一定、定尽力完成。”

“好孩子。”曹操默默的夸了夸邓艾一句,接着就大步走出帐外,只留下了邓艾和程昱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方见程昱苦笑,言道:“你这孩子,好生狂妄,刘惯也是一方名将,且为人处事颇为小心,五日时间生擒此人。老夫也断无把握,你却也敢答应?”

邓艾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下,轻道:“程先生,承相、相发令,我就是办不到,也、也不能不答应啊。”

程昱闻言,长叹口气,点头道:“是啊,承相为人,必是言出即行,他既令你十日擒刘潢,必是想对你考验一番,又岂会管你有何想法?你小小年纪,就能踹透承相心思,也算不易只是,你打算如何捉拿刘潢啊?”

邓艾烦恼的摸了摸头,轻道:“且、且允我、好好想想!”

深夜之间,天上的弯弯钩月泄下的月光,如同银辉一般倒射在邓艾的身上,配合刚地夜间的低压微风,也算是沁人心胸,舒服之。

邓艾坐在营寨门口,一边杵着下巴,一边观看着远处的山林围谷,心中回忆着白日间自己与曹操得对话。

对于龟缩于山关上的刘溃,白日间,邓艾曾提议用骄兵之计配合诈败之计引刘盾出山,对于这个方法,曹操也是默许了,但却说他思虑不周,言之刘省纵然出来,也必不会离关山远,如此,一旦反击,虽说能败川军,但很难擒住刘潢,若是被他跑了,日后恐怕就真的没法再引他出来了。

曹操一定是又办法的,但他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是全权的将这些交给了自己去做这比之让老爷在揍两下恐怕还要煎熬,但见邓艾长叹口气,缓缓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声叹气道:,“唉、如此,到底、底、应该、怎么、么办呢?”

正寻思间,突听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却见远处的松土之中,一道小黑影“噌”的一下从里面窜了出来,邓艾以为是敌军细作,急忙将剑拔出,磕磕巴巴的呵斥道:“谁啊!”

等待仔细看清楚时,方才知道是一只小老鼠,邓艾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自嘲道:“我这、这是多心了,原来是、是只打洞的、的老鼠!”

话刚说到这里,顿时见邓艾突然一愣,接着低头细细的寻思片刻,狠劲一拍手道:“有、有了!我、我有计抓、抓刘瑝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且说葭萌关外,西山上二十里处的一所山关,正是川军葭萌关和倍水关的粮道器械的连恰之所,这时,正值月夜当空。山关之内一片寂静,川军士卒一个个睡的如死猪一般,几个巡哨的士卒也是昏昏沉沉的坐在哨塔之内,手中虚扶着兵器,脑袋却是一点一点的往地上耸拉着,口中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细细的酣声。

远处山道上的草丛,此时突然开始稀稀疏疏的频繁扰动,但见一员大将缓缓的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前方的山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淡然道:“好一个西蜀地形图,若无此图,这环山峻岭之中,藏得如此严密的山关,却是让张某到哪里找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军的大将,张颌!

今夜,曹林已经下令,丑时之前,定夺葭萌关!夜点下,江关点内的川军大营内显得片寂静,连曰心关和涪水关往来倒运粮秣与守城器械,已是令此山关中的将是士们疲惫不堪,身为两个重要关隘的中转处,这次的任务反而更加显得劳累。

正值此时,一安彪军在曹魏大将张颌的带领下,悄悄的潜入了止关的土城之下,张颌神色冷峻的打量着川军的大塞,接着迅速的一抬手,正色呵斥道:“放火!”

“嗖!嗖!嗖!崛!”

凄厉的箭声划过漫漫长空,一阵阵的火箭如同从天而落的倾盆雷雨,直接射入了川军的山关土城之内,此时的川中天气虽然算不上酷暑,但也是颇为闷热。少时,便见山关之中,顿时火势大起,但见山关之中,浓烟随着染着的火势徐徐升起,战马嘶鸣,人声鼎沸,沉睡于美梦之中的”军尽皆被嘈杂之声惊醒过来,一个个四下奔走,胡乱穿衣,形势瞬间变得为慌乱。

“卓将军,卓将军!”此时镇守此处山关的武将,乃是蜀将卓膺,此时他正在主帐内休息。但见副将冲入其中,卓膺揉了揉颇为干涩的眼帘,贪色蒙松的抬头看了看冲入帐中的副将,打了个哈气言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副将闻言,急声言道:“卓将军,大事不好!曹军成夜袭塞,我军提放不及,粮屯兵器库尽皆为其所烧!”

卓膺闻言,一开始尚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但见他猛然一拍大腿,高呼一声:“不好!”接着便匆匆忙忙的奔出帐外。

但见此时的山关之内,火光熊熊,烟云缭绕,川军往来奔走,马匹受惊无歇,卓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解的言道:“为何?为何?此山关如此隐秘,纵是川中百姓,也是多数都是不晓得的,可是曹军为何能够找到此处!?”

卓膺身后的副将闻言,慌忙言道:“卓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

卓膺狠狠的一挥手,喝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来人,快跟我速速出塞迎敌!”

不说卓膺山关被张颌所焚烧,但说葭萌关的霍峻在依稀的望见了远处的山火时,也是心中大惊,卓膺镇守的山关乃是己方与涪水关相通的要道,今日一旦被焚,日后葭萌关后与周边关隘联系惧碎。孤关如何能守得住?

想到这里,霍峻急忙吩咐副将张翼道:“山关之险,决不可失,我且率一军前去救援,你在葭萌关小心镇守,我料曹军不久后安然分兵前来攻关,你只需小心应付,等我回来便是!”

张翼闻言,双手猛然一抱拳,高声言道:“霍将军放心,张翼定然不负将军期望!”

却说此时,不远处的曹军大营中,曹林和郭嘉二人正襟危坐,一直都在等待着前线的战报。

少时,但见一探子飞奔回来,冲着曹林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葭萌关果然派出分兵救援山口!”

“好!很好!”但见曹林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目望去,淡然问道:“曹真,曹休二人何在?”

“末将在!”但见二将猛然迈步班,曹林静静的望着他们道:“如今葭萌关分兵去救山关道,城内兵力减少,你二人可敢率兵去攻取关隘?”

但见曹真闻言,立刻拱手言道:“末将愿往!不攻下葭萌关,末将誓不归卓!”

“行,你小子真有志气!”曹林笑着冲曹真、曹休一竖大拇指,接着挥手言道:“你们去吧!”

但见曹氏的这两名后起之秀转身离去,夏侯渊出言轻道:“林儿啊,这连日来酣战葭萌关,叔父也算领教了守将霍峻的手段,此人不俗啊,他虽分兵去救山关道,但葭萌关的守卫必然比平常还要森严,烈和丹只怕是攻取不下来啊!还是让我去吧。”

曹林闻言,转头看了夏侯渊一眼,接着点头笑道:“叔父放心,烈和丹攻取葭萌关不下,早就在郭奉孝的安排之内!”

夏侯渊闻言一惊,急忙转头向郭嘉,却见郭嘉嘿然而笑,摆手言道:“夏侯将军放心,你只管早做安排前往葭萌关,少时,待见葭萌关起火,便可驱兵直入其内,无需忧虑!”

此时,方才出了葭萌关西山的霍峻,此时正率军直奔山关道,去接应卓膺,顺便看看能不能杀退曹军,夺回一些谷物器械,毕竟论及山战,霍峻对于川军的实力还是颇有一些自信的!

霍峻正奔走间,突听一阵擂鼓之声响起,但见山道两旁之上,顿时升起了密集的话吧,几乎要将夭空照的明亮,漫山遍野之间,不知有多少曹军的伏兵,霍峻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勒住坐下马,惊恐的看着山道两旁的曹军伏兵。

但见左面的山坡之上,一将步行其中,手握金色铜长枪,此人的才毅威严,不是别人,正是曹魏大将,夏侯渊。

冷然的看了看下方的霍峻,突见夏侯渊露出了一个薄薄的微笑,淡然道:“汝就是霍峻吗?今日之地,便是汝等的葬身之处!”

话音落时,但见夏侯渊从背后取出一柄宝雕弓,抬手将弓弦拉的满满的,冲着霍峻就是一记冷强箭射出,不偏不巧,正中霍峻马头,那马触痛一声,扬起前提,一下便把霍峻嫌犯下去!

“杀敌!”随着夏侯渊的震声一呼,但见山道两旁,滚石巨木如同霹雳一般顺着山顶而下,箭弩飞枝如同蝗虫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下来,穿透川军的单薄的皮甲,将他们狠狠的钉在地上,随着每一次的劲弩声响起,便几乎都会有一名川军被钉到在地上,仅仅是片刻功夫,这山道之见,便成为了血的海洋,哀号声和惨叫声络绎不绝的从山下疯狂的传达至黑暗的天空,让人心中发直。

曹军的连弩阵,一旦是由上至下的对阵,那股可怕射程和频率,以及那震天彻底的杀伤力足以摧毁一切生命!

在葭萌关内,川军凭借着西蜀的山势之雄,地利之险,可以当攻城的曹军拼个旗鼓相当,可是此时,曹军与川军交战的性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凭借着种种利器,在如雨如风的曹军连弩阵中,生命仿佛是那么的脆弱,一时之间,天地中只有杀戮,箭响,嘶鸣,悲恰。

此玄的夏侯渊手握宝雕弓,每射出一次箭,拉满一次弓,都要听这位猛将大吼一声,誓要尽屠川众士卒!

“杀!杀!”随着一声怒吼,夏侯渊定睛一看,却是适才落马的霍峻此时步行奔上山道,他身边一众敢死士卒,正随着他蜂拥的向着工中的曹军杀来,虽然每走一步都要倒下数人,但他们依旧是没有后退,只是踏着自己人的鲜血,向着山上的曹军疯狂的奔跑和怒吼着。

“小贼娃!竟敢如此嚣张!”夏侯渊生性爆裂,岂能任由霍峻冲到自己的面前,但见他将宝雕弓冲着身后一撇,接着大手一挥,吩咐左右亲兵道:“随我杀下山去!”

眼见夏侯渊亲自下山作战,霍峻高声的仰天长啸一声,怒道:“夏侯渊,你这老狗贼!看我与你独斗三百回合!”

夏侯渊闻言,轻口一笑,一边向着山下冲杀,一边不屑言道:“凭你这白口小儿娃,本将十回合内不斩汝级,便不姓夏侯二字”。

葭萌关下“守住,给我守住!”但见关上的张翼声嘶力竭的冲着士卒高声喧喝,曹军的攻击浪潮一潮高过一潮,几无可以抵挡之势,川军的城墙此时几乎已经要被打烂。每一战力于城头的川军都要直接面对四五个曹军的进攻,城下的尸体层层叠叠,如山如海,让人无法直视。

而曹军背后的曹真和曹休也绝不好受,他们一脸的焦急与烦躁,一个劲的催促着士卒们不停的向着关上猛攻,敌人能坚持了,即使没有了霍峻,但仅凭张翼一人居然也能拦住他们的攻势,而且川军仿佛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就好像是这葭萌关已经和他们连为一体,不能分开。

“将军快看,咱们身后有川军!”曹真闻言急忙回望去,却见一支川军已然呼嚎着奔着己方军马的身后而来,己方的后阵如同水波一样的被分开,那支川军犹如一支能够劈开大浪的巨舀,分开曹军的阵势,只想着葭萌关下逼来!

“是霍将军,霍将军回来了!”城上浴血奋战的川军顿时爆发出一阵动地的呼叫,但见张翼猛然一拔佩刻,兴奋的高声道:“开关!开关!随我杀出去,迎霍将军入关!”

少时,便见葭萌关城门打开,张翼一马当先,手持大刀飞奔而来,曹军攻城前部急忙迎上,却被他用大刀纷纷挡开,曹军的长矛向他刺杀过去,却见他只是尽力的避开了身上的要害部个,不断转身诺用身上的甲胄,用身上的皮肉,在曹军锋利的兵器尖上硬生生拼杀出了一条迎接霍峻的道。

眼见离霍峻的前部越来越近,张翼已是变成了一个血人,的看见“霍”字的荐旗将至,张翼方向大声呼喝,却是猛然顿住了。

但见为首之将,身上虽然穿的是霍峻甲胄,但分明却不是霍峻本人。

“你”张翼顿时语无伦次,呆呆的看着来将。但见夏侯渊猛然抬手,将霍峻的首级向着张翼马蹄下一扔,高声言道:“此人是个汉子,但葭萌关我军必取!将士们,随我杀进城去!”展亚着霍峻的首级,提溜溜的滚落在张翼的马前,张翼此时的反应就是,葭萌关己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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