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内奸秦宜禄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四十四章内奸秦宜禄

曹操和邓艾的军马方一到油江城,就把费观吓得几无反应之力,此处直至成都的地段几乎都属于平原之地,油江又是一个小城,几乎根本无险可守,从城下望见曹军的精锐,差点没有将费观吓到脚软。Www.Pinwenba.Com 吧

“为何、为何曹军会在此处?”看着城下并未发起进攻的曹军,再看看那面汉大承相的金旗。

费关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却见一旁的副将尤程,急忙言道:“守无需如此多虑,且不说曹军为何会在此处出现,但依末将看,那面森旗不过是曹军的虚张声势而已,曹操患病疯癫,天下尽知,如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简直荒谬,依末将看,此定是这一曹兵的主将对自己的兵力没有信心,故而想打击我军士气而已,曹军远来,立足未稳,末将请战今夜前去劫营,以为守揭忧!”。

费关闻言,随即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点头道:“尤将军如此忠勇,真乃我川中良将也也罢,今夜就请将军往曹军大营偷袭一番,咕噜一下也好,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川中将领的实力”。

当夜时间,尤程果然率军往曹军营寨进发,费观坐在城上,细细的观看着远处的情况,少时,便听到喊杀之声顿时想成一片,直惹的关上众人心下惊惧,不知借寨之事究竟如何。

少时,却见远处的曹军塞中顿时升起了一片硝烟,接着点点火此燃起,费观的精神顿时一阵,高兴的拍手言道:“好!曹营起火,定是尤程将军劫寨成功无疑!呵呵,也怪我今日晨间过小心了”。

正寻思间,突见远处一阵沙尘漫天,却是一支兵马由远及近的向着己方奔来,但见左右侍卫急忙言道:“大人,是自己人,是尤程将军领兵劫塞回来了!”

费观借着依稀的火光仔细的瞧了一瞧,嘿!可不是嘛,但见来军都是己方的服饰,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向着油江城而来,那面正中的大旗,正是自己副将尤程的旗帜,看来真是尤程得胜归来了!

费观心下大喜,暗道;军中的武将,一个个平日里都觉得我是靠跟主公有亲爬上来的,表面上跟我呼呼喝喝的,其实,一个个的还真就都是瞧我不起,此次立下了这么一个功劳,我看谁还说我是废物!

“开关相迎,我亲自去迎接咱们的功臣,尤程将军”但见费观果断的下达了命令,接着大步走下城头,迈开四方步来到了已是徐徐入城的军马之前,老气横秋的问道:“尤程将军何在?本将来亲自为他接风了!”

“在这呢。”随着一声平淡的回答,但见一颗硕大的头颅顿时被扔到了费观的面前,费观细细一瞅,吓得双腿顿时一软,这头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副将尤程的级。

费观正惊惧间,突见对面阵营一股旋风乍然飞至,领头之人,手握开山巨刀,一身金色甲胄,正是虎痴许褚,但见许褚奔至费观面前,翻身下马,抬手一拳就把费观的门牙打掉了两个,顿时把他痛得跌倒在地,呜呜高声哭号。

待其想要起身逃命之时,却是被许褚一脚踩住身体,丝毫动弹不得,费观措手不及,被许褚生擒,川军群龙无首,顿时大乱,但见伪装成川军的曹军却是早有预谋,一个个如同猛虎扑羊一般,霎那之间,便将川兵打的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顷刻之间,油江城已然大定,费观趴在地上,一边捂着满唇流血的嘴巴,一边拼命的在地上瞎扑腾,寻找他那两颗被许褚一拳干碎的门踩着费观的许褚面色阴沉,低沉着嗓音吼了一声道:“别动,在不老实,老子一刀朵碎了你!”

费观还真就吃这套,许褚话音落时,他还真就不动弹了。只能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在不远处跌落于尘埃的那两颗门牙。

正瞅着呢,却见一双黑色的步靴停在了自己的面并,接着便见一人缓缓的蹲下身,将费观的两颗门牙捡了起来,信年凶焦,咒,笑道:“你可是在找他?”

费观抬起头来,但见对他说话的人似是年过半,身材适中,鼻直口阔,一双薄薄的眼睛显得淡雅而深沉,费观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疑惑道:“您、您是?”

曹操的眉头顿时一皱,奇道:“你说什么?”

却见踩着费观的许褚咳嗽了一声,言道:“承相,此人被褚打掉两颗门牙,说话好像有些漏风了。

曹操恍然的点了点头,接着言道:“孤便是曹操,大汉承相也。”

“啊!?”但见费观浑身顿时一抖,诧然的卑着曹操,似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却见曹操友善的对他笑笑,接着命许褚将脚挪开,抬手扶起费观,将那两颗门牙塞到费观的手里,呵呵笑道:“将军受惊了。”

“不,不胆,不胆不敢,不敢!”费观急忙摇头,直吓的语无伦次,却见曹操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言道:“孤此次收”实乃是顺天意,行人道将军助纣为虐,岂不是有失英明?孤闻川中豪杰甚多,却各个不得明主,今日孤且问将军一句,愿投降否?”

此时费观,你就是借他八个胆,他也不敢说一句不降,见曹操亲自劝降于他,费观急忙拱手谢道:“费观愿囊降。愿囊!”

“恩,好”

曹操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对左右言道:“来人啊,请费将军下去休息,不可怠慢!”

费观连忙给曹操鞠躬,一个劲的言道:“都孽承当,都孽承当多谢承相。”

看着渐渐远去的费观,一旁的许褚不解的言道:“承相,这人胆如此之小,还赶不上老鼠的胆大,要他干个什么?”

曹操淡然一笑,摇头道:“鼠辈亦是有鼠辈的用处,仲康你且别问,待用此人破了绵竹,进兵成都之时,你便知晓了。传令军,速速在油江补充粮草,然后进军成都!”

油江关失守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活水关,曹操的大毒旗一出,顿时令涪水关的曹,刘两军皆惧,其中,最为诧异的人莫过于刘备,曹操出现在川中腹地?他不是疯了吗?

对于此事更加诧异的莫过于诸葛亮,在得知了一切之后,诸葛亮迅速的召来一直负责联络许都细作的管事,正色问道:“许都相府的情况最近如何?”

但见那管事忙道:“自曹军争蜀起,许都相府就一直闭门不曾见客,唯有曹家诸人每日前往,但却又不入内堂,只有曹操的两位主夫人与华俏有资格进入,故而许都一直有传言说,曹操的病情要么有所好转,要么更为严重,已走到了濒死之地”

“啪!”但见诸葛亮猛然一拍桌案,喃喃言道:“不好,我们大家都被算计了,我们只是一直注意着曹林,却、却疏失了曹操奸雄再出山,却是意欲一举尽除我等,帆若真是让曹操攻下了成都,我等在这里与曹林拖延又有何用?”

此时的诸葛亮终于开始慌了神,他千算万算,连巴夷的戾气都被他顺势使用,可他偏偏就漏算了那位疯癫了数年的乱世奸雄!

刘备的脸色,此刻却是显的异常的平静,轻轻的扫了诸葛亮一眼,刘备淡淡言道:“军师勿急,且先静下心来,方能有破敌之策。”

诸葛亮闻言,急忙平心静气的压了压心中急火,长长的出了口气言道:“如今川中势力,大部皆在此处与曹林对持,曹操乘虚而入,直攻成都,擒住刘璋,则、则川军皆不为我等所用,主公与我,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但见刘备苦笑了一下,接着抬头望了望南方成都的方向,笑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你这刚一出山,就要将我逼死于此地吗?可我刘备绝不是坐守待毙之人也罢,你我的宿怨,就在此处做一个,了解吧!”

说罢,但见刘备站起身来,脸上似有恢复了当年讨伐董卓时的神彩,微微笑道:“孔明,今日就由我亲自下一个决定回师成都,备要与曹孟德决一雌雄!胜则胜矣,就是败,备也要败在曹孟德的手里,又岂能让曹林小儿侮辱!”

诸葛亮定定的看着刘备,长叹口气出言道:“那,主公涪水关,仅凭川将未必能守的住啊!”。

刘备沉默了一下,然道:“那就留下翼德,在此与张任一同守关!”!!

“启禀承相,降将费观求见。”

此时的曹操,正在匆匆的抓紧时间阅览各部呈上的军队兵粮与器械状况,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前来汇报的许褚,随即迅速的一挥手,言道:“是仲康啊!让他进来吧。”

“诺!”但见许褚领命而去,少时,便引着费观走了进来,曹操向着后面的软垫一靠,对着费观和蔼笑道:“费将军,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费观本来,心中尚还有些忐忑,但见曹操如此的礼遇,心下也就有些放平了,但见费观低头拱手。笑着言道:“还老好,还老,多谢丞相如此厚待,末将谢谢大人!”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接着挥了手,请费现在一旁坐下,接着笑道:“听说绵竹的太守吴懿,是与费将军一样,皆是益州的本地大族,你二人当是交情深厚,不知可有此事否?”

费观闻言,犹豫了一下,方才轻轻的点头言道:“额却有此痔此事,我与吴懿却有织膏知交。”

但见曹操的双目之中,顺时露出一丝静观,接着一闪即逝,听完费观的话后,但见曹操恍然的“哦”了一声,笑着点椎手言头:“好,好,好,如此最好。”

见费观似是有所不解,曹操笑着为他解惑道:“孤的意思是,烦劳费将军亲自往绵竹走一遭,劝说那吴懿献关归降,与孤共辅大汉朝廷,日后封侯赐爵,以为大功不知费将军的意下如何?”

费观闻言,顿时一愣,诧异的看着一脸笑容的曹操,用他那漏风的卑言道:“承相,您当真信嘀咕奴信得过我?”

曹操闻言噗嗤一乐,接着又仰天长笑道:“当然信得过,孤平生用人,一向是疑人不用”

费观闻言,急忙起身言道:“愿为承相辜挠效劳!”

不说费观,受曹操之托直往绵竹,前去劝降吴懿,但说涪水关外,曹昂得知了刘备和诸葛亮为了救援成都,率军直奔成都方向而走,而把涪水关留给了张飞以及张任等人,顿时精神一震,没有了刘备和诸葛亮,则前方的阻力大减,涪水关一定借着这个机会突破!

召集了众人来到帐内,但见曹林左右来回瞅了一会,方才轻轻的开口言道:“我父亲和邓艾偷走阴平小,直奔油江,绵竹的事情,想必在场的各位都知道了吧?个中详情,我想夏侯惇将军,已经转告给了诸位,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话音落时,却见庞统长叹一声。摇言道:“曹承相不愧为当世第一霸者,用兵之神,心思之远,心刃之坚,实乃是某家平生仅见。”

郭嘉亦是摸了摸脑袋,笑道:“承相之计谋,比起当年,更为老辣,看来西蜀定后,郭某还是回乡下养病去吧。”

陈义闻言,半晌不语,最后点头道:“承相用兵用谋之术神奇,义不能以师事之,可惜可叹也。”

贾诩则是恍如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摸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却见曹林看了看他们,随意的将手一挥,言道:“行了行了,都少在那里拍马屁,我父亲又不在这,你们这些人吹给谁听呢!”

几个人闻言,随即各自相视而笑,却见曹林清了清嗓,接着转头看众人道:“如今刘备、诸葛亮离开法水关,我打算迅速进兵,乘着我军瘟疲片面不大,药物充足时,夺下涪水关为根本,然后进军与父亲夹击刘备和诸葛亮,一举奠定胜局,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曹林话音落时,但见郭嘉起身笑道:“大将军既然已是有了夺关之计,又何必老考我们?只管出兵夺关便走了。”

曹林闻言也笑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郭嘉一会,方才轻声言道:“你这浪子,这几年没有我父压你,说话没天没地的,等见了面,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帐内众人闻言,尽皆呵呵大笑,倒是把郭嘉惹的摸了摸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年轻的时候,次日,曹林在关下命人怒骂,专挑张飞出战。

凭良心说,张飞虽然很想出关与曹军一战,但诸葛亮临行时曾再吩咐,只需闭关紧守,不许出关迎战。如此,竟然是将张飞惹得憋气却又无奈,只得引着一众兵马来到城楼之上,观看场中势态。

看着城下叫嚣叫的奋力的曹军,张飞恨得不由牙牙之痒,但见曹军一个个懒懒散散,甚至连盔甲都脱了,口中污言秽语成片的往城楼上喷,什么“缩头乌龟,千年老鳖,女中豪杰”一句句的全都出来了,这下张飞真的是怒发冲冠,转头对着身后的众士卒喝道!旧旧儿!他人跑到哪里去了,曹军骂的如此难听,难道他尚还能忍!?”

张飞身后的士卒闻言,犹豫道:“启禀张将军,张任、张任将军说……!”

张飞双目一瞪。怒道:“他说什么?”

那士卒低声言道:“他说曹军无论骂些什么,都、都权且当他们大放狗屁就行了”。

这一句话,顿时给张飞撂的没有脾气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张飞没词了,可他身边的秦宜禄心中却是开始起毛了,为什么?因为曹林派他回来时,曾与他约定,一旦曹军在活水关外用下流的方法辱骂之时,就是秦宜禄献关之日!

可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啊!细细的思考了一会,方见秦宜禄稳稳心神,对着张飞谄媚笑道:“张将军小的小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飞闻言,眉毛一挑,朗声道:“嘿,枉你跟着俺这许多年,竟然连点豪气劲都没有,有什么话,直说就走了!”

秦宜禄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轻声道:“将军,这涪水关的城因一直由川军把守,是不是有些……!”

张飞闻言,眉毛顿时一挑却见秦宜禄快步走上前去,低声言道:“将军您也不是不知道,主公此次入川的目地,就是要夺取西川,只因曹林领兵来犯,不得已先与刘璋共同御敌,此时瘟疫,曹兵不久即退,若是能将这涪水关的城门之所掌握在我军手中,对于日后大事岂不事半功倍。”

张飞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低声言道:“可以张任之机,又岂会将此处重所置于俺手?”。

秦宜禄闻言,笑道:“将军不妨在城门两侧设下两个屯营,名为辅助张任守城,实为一点点的将城防笼络于我军手中,纵是不能成功,只要也可牵制城防川军,并弄清其排列部署啊如此,张任也说不出什么来。”张飞闻言一愣,接着诧异的看着秦宜禄,轻声道:“你小子,几时有了这般机谋?”秦宜禄脸上呵呵直笑,心中却是暗骂道:我还不是让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混蛋给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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