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孔明之计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四十一章孔明之计

诸葛亮微微一笑,轻声言道:“一样岂能看出统帅之能?我便与大将军手下的诸位高人斗兵,斗将,斗阵法直到曹大将军,对亮心服口服便行,如何?”

曹林闻言,嗤嗤一笑,道:“让我服气,也不怕牛皮吹破了天不过无所谓,曹某陪你玩着便是。Www.Pinwenba.Com 吧”说罢,也不再继续理会孔明了,转马而归直往后方大塞而去。

方一归阵,便见夏侯敦等人急忙迎头赶上,见曹林一脸轻松的样子,夏侯敦方才出言说道:“大将军,你与孔明说了什么话?时间如何,这般之说的啊!好像全是没用的废话。”

曹林笑着回答了夏侯敦的问题,接着转言道:“叔父,我已经与孔明定下了斗阵之约,咱们需得好好准备准备,一会比武时,可别丢了面皮!”

众人闻言尽皆稀奇,夏侯敦皱了皱眉毛,奇声言道:“两军对战,生死相搏,大将军,你跟他斗的什么阵啊?”

“争取时间嘛。”曹林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方才笑着言道:“叔父难道忘了,我们是时候给父亲和邓艾争取准备的时间了?”

夏侯敦闻言,恍然而悟,却突听一阵擂鼓声响,对面一员战将持枪冲出,对着对面的曹军高声喝道:“我家诸葛军师问曹大将军命,第一场斗将,不知曹将军可有疑异?”

曹林友好的乐了一下,点头言道:“没有,你告诉孔明,要斗的话,只管来,曹某接着便是!”

“好!”但见那对面战将,高声呼道:“既然如此,这第一场便是由两军抽调四四之将比试,以定输赢!”

曹林闻言,转头望向身后的诸位将军,琢磨了一会,方才缓缓的出言说道:“夏侯云,典韦,庞德,曹彰听令!”

“在!”但听众将各自一声齐呼,曹林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会,方才轻声言道:“出战诺!”话音落时,但见四匹战马奔跑出列,四人各自手持不同的兵器立于场间,气势为不凡的观望着对面的蜀军阵营。

派此四人出战,全军毫无异议,单论武艺,除了现在伴随在曹操身边的许褚,以及和陆逊镇守襄阳的曹同,这四个人,足可位列曹军前四位,何人不佩服?

“咚咚!”随着猛烈的鼓噪声响起,只见对面阵角铺开,战鼓声轰鸣,战阵之中亦是冲出四员大将,以张飞为,其后乃是马云,黄忠,阎艳人,四人脸上皆是一副肃杀之气,让人望之生涩却步。

“哈!哈!”刘阵中的将领尚未说话,便见典韦高举双戟,朗声笑道:“痛快,今日斗阵之战,实乃是天下高手共决胜负之良机,自吕布之后的天下第一,今日我等乘着这个机会决胜出来,如何?”

典丰话音未落,便听对面的马云冷然一声,轻言道:“哼,你这区区一介山野村夫,竟也妄想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头,当真可笑之!”

一句话顿时把典韦气的怒目圆睁,但见这黑炭头大吼一声,手中的双铁戟顿时随着粗壮的双臂挥舞的霍霍生风,直奔着西凉锦马超而去,意欲将其一举击杀,夺得一个头筹!

单挑是单挑,群殴是群殴,这可不能相提并论,夏侯云等人恐怕典韦有失,随即尽皆策马,直奔对面四将而去,顿时,但见场中一阵沙土飞扬,夏侯云对上张飞,典韦对上马云,黄忠对上曹彰,而庞德则对上阎庞德对阎艳,那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见铁戟蛇矛和斩将刀当空而舞,往来交错之间,霎是好看。

庞德当年受马腾提携之恩,对其敬佩感恩之情自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弃马云而跟随马云鸯归曹,最大的原因也是想借机亲手杀了阎艳,为马腾报仇!

此时的庞德完全可以说是不要命的玩法,手中战将刀连连挥出,几乎可以说是不计生死,就算是强入阎艳,面对如此攻势,也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前番汉水之战,阎艳被马云鸯的丁滞许所逼迫,为曹明所伤,背部伤势未愈,此时迎战几欲跟命换命的庞德,几乎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喘息了片玄,方听阎艳一边招架庞德,一边咬牙呵斥道:“庞德匹夫,你个背主之贼,也敢上阵对敌,这个毫无廉耻,妄你平日要还自称是西凉好汉,真真可笑之!我若是你,早已批发如山,不敢再见世人,永归尘土矣!”

庞德闻言,冷哼一声,手中强大的攻势不停,嘴中却是嘿然言道:“阎彦明,你这无耻小人,也敢在这里说我?我庞德在怎样,也比你这弑父之徒,狼心之人要强上许多,休得多言,今日你已是必死无疑!纳命来吧!”

说罢,手中力道更大,出招更猛,只把阎行打得个气喘吁吁,难以久持,而那边将也都各有对手,自顾尚且颇难,哪里还能腾出手来帮他对付庞徽终于,又熬过了二十招后,但见阎艳怒吼一声,只觉得因为背部的伤口迸裂,难以久持,只得弃了庞德,奔本阵而走。

庞德见阎艳归阵,虽然有心想追,但怎奈一则敌方后阵弓弩手已备,二则场中战事未明,无奈之下,只得暂弃阎艳,转马协助曹彰对付黄忠,阎艳率先而退,则场中战事则变成了夏侯云,典韦,庞德,曹彰以四抵三,大战张飞,马云,黄忠人,七人捉对厮杀,各个招法绝妙,力道雄厚,且招数间又诡诈多遍,足可谓刚柔并济。

场外鼓声震天,场内刀光剑影,这一场大战足足支撑了尽两回合,但战事大局已然得住,四人之中,以夏侯云最为厉害,不但一枪枪挥舞的滴水不漏,且耐力雄浑而厚,无论是张飞,还是马云,任由谁接上都是被其压制与下风,转眼间已是夕阳将近,刘军将已然坚持不住,无奈之下只得策马而回。

夏侯云等人也不追赶,只是驻马而立,但见夏侯云将枪一收,淡然的望着远处的张飞,豪言道:“翼德,这场比试,可是我们赢了?”

张飞回归阵中,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头对黄忠言道:“当年翼际山一战不曾拿下夏侯云,竟然让他蜕变至此,其武艺如今竟然已然高于老将军与俺,嘿嘿,真让人悔之不及。”

黄忠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感叹言道:“时也势也,这也是无奈之事”。

不说张飞和夏侯云感叹,却说诸葛亮静静的打量着对面的夏侯云,心下暗道可惜,观看此人,有勇有谋,实乃是良将中的良将,自己有此人为臂助,他诸葛亮和夏侯云一智一勇,放眼天下,何人可敌?唉,可惜,当真可慨暗暗的感叹了一番,却见诸葛亮对着身边的陈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见陈到飞马而出,对着曹林一拱手,朗声言道:“曹大将军,我家诸葛军师言,斗将之势,是我等输了,诸葛军师言,若是下一场斗兵,曹军依然能胜,则我方愿拱手让出涪水关!不知曹大将军能应否?”

曹林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接着嘿嘿一笑,对陈到高声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依了诸葛先生的意思吧,不过今儿这天色实在是晚了,你我两家这斗兵,不如改成明日如何?”

陈到闻言,向着曹林一拱手,接着飞马而退,眼见诸葛亮军马徐徐而撤,曹林的双目开始微微的眯起:“明日赢了便将涪水关让给我…诸葛亮,你逗小孩玩呢?”

曹林正寻思间,却见和陈义不知何时来到打马来到曹林身后,静静的望了望刘军撤退的势态,嘿然一笑,摇头道:“啧啧啧,真走进退有,诸葛亮挺有两手的,不愧是刘备的狗头军师,了尘居一般老头的得意弟子,真是我等劲敌啊!”

曹林转头笑看着,轻道:“这本是夸人的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呢?不过我很欣赏你对诸葛亮的这个态,哈哈。”

曹林随意的摸了摸鼻,接着转头看陈义道:“仲达,你说诸葛亮和我们在这里斗阵是为了什么?”

陈义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刘军,半晌后方才一字一顿的言道:“诸葛亮借斗阵之机恐怕是想牵制我等注意,然后借机偷袭我军要害之地!”

历害!曹林听了陈义的话,曹林也忍不住低头思考,等了一会方才出言说道:“可是哪里才是我军的要害之地?”

陈义皱着眉毛,仔细的想了一会,方才徐徐出口言道“屯粮之仓!”

“屯粮之所,不会吧!”曹林闻言,先是呵呵一笑,接着摆手言道:“此事断然不会,诸葛亮何等样人,他岂会对我军施展如此低劣的计谋,偷袭粮仓,我父与我一向皆是习惯断他人粮道,自己岂能不多加设防,仲达此言未免有些夸张了!”

陈义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孔明的真意,义暂时虽然还未看出来,但他虽未必是我军粮仓,却必然会派兵断粮!”

这一句话,顿时将在场的众将说楞,却见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郭嘉淡淡笑道:“仲达之意,郭某大概是能明白一二了,昔日江口一战,诸葛亮所设之谋便是缓缓相扣,先是以火攻惑我。然后再实用水攻取我军精锐,水攻不成,他则又用险计,在翼际山埋伏关羽、张飞、黄忠三将,意在取承相性航设计环环相扣,妙计连环,放眼天下,又有何人能抵?如今他必然以袭击粮仓来掩我等耳目,然后在出奇谋破我。仲达可也是有此意?”

见陈义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林恍然而悟,接着点头道:“不管诸葛亮会设下什么计谋,但他都会派兵攻打我军的粮仓,以便做到转移我军的注意力,然后去施展他的计谋…如此,偷袭粮仓只是表面现象,那他真正的目地又是什么呢?”

但见陈义轻轻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道:“将军赎罪,义还没有想的出来”

见曹林和陈义都颇为迷惑,却见郭嘉笑呵呵的言道:“孔明之谋。暂且不论。不过他今夜若果真派兵偷袭我军屯粮之所成功,那咱们这面皮可就丢的大了,将军当早早的做下埋伏才是”。

曹林闻言,顿时乐了,转头看了看,道:“这一点,奉孝兄尽管放心,刘军若真敢来袭粮屯,一千个来,曹林我让他一千个死!”

再夜,曹军关山粮仓。

此时的夜以深沉,天上小雨凄凄簌簌而下,地面上的青草此刻已是一片泥泞,天色被集云遮的一片漆黑,呼啸的阵阵朔风席卷着漫天的细雨,尽情的扑撒着整个蜀中大地。

遍地泥泞的草野上,一队队小黑点正在踏着湿润的土地,向着北面曹军屯粮之营瞧瞧的行进。正是诸葛亮用作“障眼法”派去烧粮的刘军将领!

“嘿嘿,快看!就要到曹军的营塞了!”张飞甩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兴奋的抬手一指前面的营塞,一旁的张任长长的呼了口气,接着对张飞抱怨道:“张将军,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放心,曹氏父子一向善于劫粮,官渡一战,曹操便是用此法奠定中原霸主地位,如今诸葛亮旧计重施,岂能奏效?”。

张飞闻言,不满的看了张任一眼,哼道:“诸葛军师之谋,又岂是常人所能知晓?”。

张任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道:“这有何难猜,不过是借着对阵比斗之机,派你我前来烧粮,如此浅显的计谋,我张任都能看的出来,谅曹军众谋主又如何不晓?”

张任这几句话,到底是把张飞惹怒了,但见他猛一甩手,气愤言道:“少废话,你若不敢前去,俺老张自去烧粮,左右皆是为你,你川中之事与曹军厮杀,你等却如此不知好歹!”

张任闻言,论笑一声,心道若不是刘备这丧门星跑到西川,蜀中安乐之地又哪会荣的曹军践踏…但是这话张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张飞说的。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方见张任对着张飞言道:“不管如何,曹军多智者甚多,还是派斥候打探一下敌军情况为妙?”

虽然看不惯张任的那股劲,但此人做事还是颇有将帅之风的,张飞挑不出他什么理,随即对着左面的一骑斥候使了个眼色,但见他骑兵随即迎着雨水,奔着曹军的屯粮之所匆匆而去,瞬时之间,便见那道身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但见那斥候迎着细雨又匆匆的飞马而回,来到张飞面前。那斥候急忙抱拳言道:“启禀张将军,曹军屯粮之所只有几对巡哨的士卒,营内不见响动,各处屯营松散。并无多大防备,张飞冉言又催问了一遍:“你小可看的仔细了?”

“小的看的清清楚楚,绝无一点不对!”

“若是着差了又该如何?”

“那就请将军斩我!”

到这里,方见张飞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一转脑袋,对张任言道:“怎么样,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虽然并不是很赞成,但时值此时此刻的张任,也就只能那么地了,望了望那斥候坚定的脸庞,张任双腿一夹坐下马,言道:“攻塞,烧粮!”

此时的天气虽然有些蒙蒙细雨,但下了许久,这雨势已然转对于放火来说,起不了什么大的障碍了。

“杀!冲进营去。”

顷刻之间,便见西川军马一个个皆是蜂蛹一般直入曹军大营,如一只只饥饿的苍狼,威猛的杀入敌军的阵营之中,曹军守塞士卒乍逢敌袭,皆是奔后营而走,仓皇逃窜,一个个恍如丧家之犬,难以御敌。

眼见轻易的占住了曹军的粮仓,张任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眯起,心道这敌军究竟在做的什么,粮屯重地,防备居然如此松散,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谋呢?”

想到这里,突见张任脑灵光一闪,接着策马来到营塞之旁,一枪挑起屯粮的草堆,接着低头往里一瞧,差点没昏死过去!

这里面堆积的哪里是什么粮草。分明就是引火的干草硫磺等物!

“不好,中计了!快撤”只听张任猛然抬头,对着那边的张飞就是一嗓吆喝,却见粮仓之外两旁的山腰之上,突然火把齐举,将黑夜晃得如同白昼一般。

粮屯内的兵马顿时一阵躁动,却见曹林站在半山腰上,静静的俯视着下方,呵呵笑道:“张飞,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又见面了哈?你们可是得了诸葛亮之名,乘着我军与他连日斗阵,来袭击我的粮仓?呵呵,曹某在此迎候你多时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慢啊?”。

张飞隐隐听得声音,猛然抬头望去,火把之中正对上了曹林带有笑意的双目,顿时气道:“好你个曹小狗!居然又使出这般奸计,暗算你爷爷!”

“曹小狗?”曹林闻言,微微一愣,接着细细的想了一会,方才恍然大悟,张飞骂自己是曹小狗,那老狗自然值得就是曹操了。

想到这里,但见曹林噗嗤一笑,摇头道:“你这方面反应倒挺快,不愧是个大家出身的,可惜啊,你张翼德纵然是只猛虎,在我这条狗的面前,也只能眯着了?是不?”

张飞闻言,气得牙牙直痒,却见曹林猛然面色一正,转头望向张任道:“阁下就是张任,张先生么?”

这一句话顿时将场内士卒,皆是弄的一愣,却见张任面不改色,淡淡的仰头望着曹林,点头道:“曹将军,幸会!”

“这两个人居然认识?”那边的张飞顿时一惊,却见曹林笑着言道:“张任先生,你我虽然是初次见面,你比我年长,我就姑且把你当兄长看待了,小弟今日想奉劝你一句,刘樟完了,西蜀必然为我所取,师兄你若是个明白人,还是早早下马归降,另投明主吧。”

张任闻言,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见张飞顿时怒吼一声,高骂道:“曹林狗贼,一时侥幸碍手,休得在此放肆!我等乃是皇室上将,岂能降你这反贼?”。

曹林闻言,一翻白眼,道:“我又没有招降你,你在这里咋呼个什么劲?”话音落时,但听张飞将蛇矛高高举起,向着山上的曹林一指,喝道:“给我冲!”顿时,便见张飞与张任手下的兵马直奔山上的曹林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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