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贾诩之计下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二十九章贾诩之计下

于是,张颌随即领兵去战张飞,而另派手下将领杜义,刘熏等人拒守瓦口关,迎战张任。Www.Pinwenba.Com 吧

却说张颌领兵一万,兵出瓦口之西,直奔张飞大军而来,两军在瓦口之南对持,的看见张飞匹马在前,单手握矛,张颌不由自己的开始暗暗咬牙,当年在长板坡上,己方五员上将中了诸葛亮的火牛之计,兵马折损大半不说,自己亦是被张飞打成了重伤,险些身死,今日是仇人相见,当真分外眼红!

可是张颌早已非年轻时吃勇好战之将,他此次迎战张飞,已经在其后山谷两旁埋下了伏兵,自己前来与张飞对阵,然后将其引去,便可一举击杀!

想到这里,但见张颌纵马向前,高举手中长枪对着张飞喝道:“张飞,多年不见,阁下风采依旧,真个可喜可贺!”

张飞见张颌出马,也不示弱,亦是打马向前,对着张颌高声喝道:“呵呵,俺当是何许人也,这不是张颌吗?你此来,可是跟俺投降来了”

张颌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张飞,本将也不跟你说些无用的废话,看在你也是个将才的份上。只要你肯乖乖的撤军,本将便不与你一般计较,任由你等离去,毕竟你大哥刘备的这辈已经够凄惨的了,本将也不好在欺辱与你们不是?”

话音落时,便听对面张飞的话头,瞬间降下了好几,寒声言道:“张颌狗贼,你一个从袁绍那里奔逃到曹营的小人,也敢笑话我大哥?难道是觉得俺老张这些年久疏战阵,变得好说话了不成!”

张颌见张飞果然有着几丝怒气,心中大喜,随即纵马挺枪直取张飞而来,但见张飞仰天长喝一声,高呼道:“来得好!”

但见丈八蛇矛已然随着坐下的乌雕马飞速刺出,只听咣的一声巨响,二人已是走马相对一招。张飞纹丝不动,张颌却是在马上摇了摇,只此一招,高下可见!

张颌一边抖了抖有些发麻的手臂,一边纵马飞身而上,与张毛战作一团,但见丈八蛇矛挥舞之间,与主人一起仿佛是黑气缭绕层云翻滚,让人难以正目而视。

外人看来,二人好像是战至平手,难分胜负,但其中苦楚,唯有场中的张颌自己能明白,此刻的他长枪挥舞翻飞,但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张飞力大无穷,矛枪相交,几乎都要将他的手臂震的没有知觉了,如此下去,不消几合,自己是必败无疑!

看来,还须得引他过山谷!

想到这里,但见张颌虚晃一枪,直刺张飞面门,接着乘他一躲闪的功夫,抽马回身,直奔后方的阵势而去,一边跑一边挥枪喝道:“撤军,撤军回关!”

张飞双目一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道:“回关,哈哈,想的倒好,只怕你的瓦口关此刻已是在张任和法正二人手中了吧!”

此刻直往西蜀的大队曹军里,但见曹林一边咬着小调调,一边驾马在大道上疾速而行,如今大军已进关中,即将直达潢关,过了潢关就是长安,过了长安就是凉州,然后便可直入秦川,去取西蜀了。

“加快行进!别磨磨蹭蹭的!”想到这里,曹林马鞭一挥,冲着身后的士卒高声喊了一声,但见士卒一个个接到军令后,各个仰天长啸,以涨士气,雄纠纠气昂昂的向着前方进发。

“将军您看!”曹林顺着身后的许仪抬出的手指望去,但见前方不远处,一支约有万余的兵马夹道而迎,为之人持枪立马,身后一面旌旗猎猎的“张”字帅旗,随风鼓荡,正向着自己方这面望来,“来人,去问问前方的军马来。”曹林随意一指,便见他身后的一骑兵卒飞马而去。

少时,但见哨骑匆匆而回,冲着曹林拱手鞠礼道:“启禀大将军。前方的军马乃是宛城守张绣将军之军,其说乃是奉将军之命,在此等候!”

“嘿,来的还真快啊比我都快,怎么抱的?”曹林暗自晒了呕嘴,接着笑着指挥众军道:“迎上去!”

其实张绣此来确实是奉曹林之命,曹林从许都出兵之时,曾接到张绣的上表奏请。希望能够跟曹林一同前往西蜀,为国建功,曹林虽然不明白张绣为何执意如此,但不管怎么说吧,要去就去吧,说不定是老不打仗,在宛城给憋出疯来了。

在与张绣见了面,曹林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会,突然呵呵笑道:“行啊,张将军,一点都不见老,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健朗!”

张绣急忙低声言道:“冠军侯能不能不要笑话于我?”

谁笑话你了,曹林一把马与张绣持平驾齐,一边与他并马而行,言道:“张将军有此壮志,那是最好不过了!如今我已经分出四兵马,高顺走下秦,走斜谷道,于禁走午谷,邓艾走铁龙山,奔沓中,夏侯云走陈仓山正道,张将军既然主动请缨,就也去陈仓关正道入蜀吧,正好给夏侯云打个帮手。”

张绣闻言,兴奋的言道:“如此最好!”

曹林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张任是吗,这是我最后一位未曾谋面的将军了,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却说邓艾的前锋部队一走陇西的铁龙山,直奔西蜀的沓中而去,一上可谓关山险阻。危难重重,好不容易来到了翼城附近,方知道沓中之侧的蜀地群山内已有人把守,守护之将乃是川将刘潢,在西蜀诸将中,也是能数得上号的人物。

了解到前方的山中可能会有敌人的埋伏之后,邓艾随即下令,不许多做停留,即刻进军山中。

在得知了邓艾的命令后,程昱不由的大怒,即刻领着许褚并曹明来到帅营。

程昱刚正不阿,为人豪气,他可不管邓艾是不是曹林的徒弟,方一见面,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指责。

“咱们要去沓中,也要走汉中之地,山旁边的群山险恶,万一有埋伏,你岂不是凭白给敌人机会?当先增援汉中,然后以正道入沓中,方可行事!你懂不懂!”

程昱絮絮叨明的说完了一通,却见邓艾犹犹豫豫的看了他一会,最后摇了摇头道:“不懂。”

“什么!”程昱见状顿时一惊,怒道:“不懂?莫非你是在质疑老夫?”

邓艾长叹口气,摇头道:“不、不是质疑就是、是我、我必须入山一趟。”

程昱闻言气得胡都颤颤,怒道:“进山一趟?难道你没接到细作的汇报吗,这片山中已经有人将刘溃把持,你不知虚实,就走进去,也必然会败,何苦急立功于一时!”

邓艾默默的看了程昱一会。言道:“虽然知道会败、败,但一但我也、也要进去看看。”

程昱闻言差点没气昏过去,看不出来这小平时磕磕巴巴,老老实实的,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还是头顺毛驴?逆着抚不行!

长长的舒了口气,但见程昱乍然怒道:“你在如此不听劝,休怪老夫使了临机专断之权罢了你的先锋官位!”

程昱话音落时,便听帐外突然传出一个漆然的声音,道:“你敢!?”

程昱哼了一声,怒道:“老夫有何不敢!”

说完话时,却是感觉旁边有人正使劲的拉他袖,转头望去,却是许褚,他正一脸讶异的一边瞅着帐外,眼中充满了不相信与震惊。

程昱皱着眉头转头望去,却见曹操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一双鹰母正冷然的瞪视着他,程昱顿时一惊,随口便出言道:“相”相、相承!不,不是,是承相!?”

曹操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往正中案一坐,定定的看着程昱,言道:“邓艾入山,乃是孤之所授仲德可有质疑?”

“没,没有。”程昱急忙恭顺的低下了头,这老头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曹林也不怕,可独独却怕眼前之人。

长长的出了口气,曹操伸手点着程昱道:“你们啊,一个个的都不如从拼了,孤让邓艾入山取败,乃是松刘备,诸葛亮之戒心矣,日后使其不在意我等这一军马。仲德难道不明白其中深意?”

程昱苦笑了一下,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心中暗道:我本来应该明白,现在到让你弄得不明来了…。

那边的许褚此刻才终于反应过劲来,上前扑通一声给曹操跪下,睁着一双熊目,不可思议的言道:“承相,您您好了?”

曹操见状长叹口气,双手虚抬扶起许褚,缓声道:“唉,仲康啊,起来吧!”

“承相”但见许褚猛然流出两行眼泪,声音变得呜咽而无法抑制,翼际山一战,曹操受伤而神志不清,多年来许褚虽然未言,却也一直记挂在心,如今乍见曹操安然无恙,许褚多年来的压抑也在瞬间得到了释放。

看着这全忠心耿耿的傻大个,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一板脸道:“别哭了,军中重地,哭哭啼啼的做妇人相,成何体统!”

“诺!”但见许褚瞬间擦干了眼泪,接着起身给曹操抱了一拳,但见曹操四下看了看众人,轻声道:“这一次,孤重返军中,不为别的,就是要剿灭刘氏,生擒刘备诸葛亮,仲德,仲康,此事还需你们多多帮忙了。”

何时见过如此客气的曹操,但见程昱等人立马都是俯身言道:“末将不敢不遵命!”

话分两头,却说张颌诈败,引诱张飞入谷,方一进去,便听两面杀声震天,张飞转头望去,顿时一阵冷笑。

张颌则是立马于不远处。冷然的看着张颌,笑道:“张飞匹夫,你也有今日吗,且看我报长圾坡上相辱之仇!”

张飞仰天长笑声,接着抬手一指,道:“张颌,你且看看瓦口关在说吧!”

张颌不屑的转头一望,顿时大惊失色,但见瓦口关上烟火燃气,显然已是破关之相,张颌心下大惊,暗道:莫非杜义等人没有挡得住那个什么张任?!!

茶颌听闻张飞之言,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暗道怎心一一一?难道杜义,刘熏等人居然没有拦住那个张任,对方不过是蜀地的无名之辈,几员副将也是久经战阵了,怎么连自己埋伏张飞这么短的时间都没有守住?

想到这里,张颌也没有心情和张飞在此干耗了,随即一面分兵断后,一面亲自领兵去救援瓦口关,张飞也不着急,只是缓缓的令人进攻,并无催促。

却说此时的瓦口关上,城关正头上已经悬挂了两颗大大的级,正是张颌的左右副将,杜义以及刘熏得级,而关头之上的“曹”字大旌已被摘掉。挂上去的乃是西川的“张”字大着旗。

关头之上。此刻正站立着两人,一个是面如冠玉。丰神俊秀的者,而另外一位。则是一个满面须髯,相貌才毅的中年大汉,他一身铁甲,肌肉坚实,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透出的是倨傲与自信。

这两个人,一个叫做法正。

而另外一个,则是斗做张任。

惊讶的看着瓦口关之西不断奔起的烟雾尘腾,张任突然笑了,笑的很自信,很傲然,过了一会,方听张任缓缓的出言说道:“孝直之算,确实精准,张颌果然不以我等为意,将你我视若无物,去战张飞,让咱们大军白白的占了这个便宜。”

法正闻言,淡然笑道:“此事也不怪张颌,张将军虽有帅才,可惜声名不显,反倒是张飞名声威震于天下,换成法正在彼,也一样式重张飞而轻张任也,二张随皆姓张,怎奈待遇如此悬殊,奈何,奈何。”

张任闻言,摇头笑道:“好一个同为二张,待遇却如此悬殊,奈何,奈何不过没关系,此战之后,我张任之名将笼罩天下,再不是仅限于西蜀一地之内!孝直,想必你亦是如此吧?”

法正闻言,哈哈大笑,却见关下尘土飞扬,张颌已是率军赶到,望见关上刘,杜二将的级,张颌顿时只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没气的栽到于马下,抬起手中长枪,张颌怒指着关上府神而望的法正和张任,怒道:“哪一个是蜀军主将!可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话音落时,但听关上哈哈大笑,却见张任摇摆着脑袋,长声叹道:“可惜可惜,昔日的河北四庭柱,今夕的曹魏上将张隽义,今日却被我这无名小人所算。当真是屈辱之,屈辱之啊。”

一旁的法正,仿佛是故意迎合张任的话,言道:“张颌将军,我若是阁下,便早已披发入山,此生断然无颜在为将矣。”

“混账!”张颌闻言,气得七窍生烟,长枪顿时一挥,高声呵道:“传令,全军攻关,给我拿下关上二贼级!”

张任闻言,冷笑一声,并无言语,却见法正摇头叹道:“入此行事,实乃愤怒所逼,不智,不智也。”

话音落时,便见张颌已然攻关,曹军蜂拥的向着城楼上厮杀,喊叫声震天彻底,张任面无表情,只是淡然的对身后的士卒道:“传令,布局放箭!”

话音落时,便见关上万箭齐发,如同狂风暴雨,密集的箭镞团如同挥洒与天地之间的尖峰利器,炕抢的扫射着关下的曹军。

在张任的布局之中,已是有许多的暗弓手伏射张颌,眼见箭雨向着自己所处的位置而来,张颌冷哼一声,骤然从马上跳下,身形如跳涧的猛虎一般,连连向后迅速的退出数丈之远,有些箭雨到其身边之时,却见张颌手中的长枪如同灵蛇狂舞一般,几下就将射来的箭簇团纷纷扫空,身手异常了得!

关上的张任暗道了一声:“好!”

但他面上却是依旧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淡然道:“曹氏名将张颌,果然是名不虚传,可惜此关既然已经为我所拒,则再无奉还之数”

张颌气得面色煞白,但就是拿张任无可奈何,突听远处杀生震天,却是张飞引领一军杀至,张颌无奈之下,只得引兵奔北而逃。

少时,却见张飞已是引兵杀至,望了望关上的张任,张飞扯着如同巨雷一般的嗓。喝道:“二位,张颌那厮哪里去了?”

张任尚未回答,却见法正将手抬起,冲着北边一指,笑道:“张颌匹夫奔北而逃,还请张将军亲领一支骑兵追杀之,我等已拒瓦口关,绝不会与将军毒此功劳。”

张飞闻言,抬手冲着法正一抱拳,高声呼喝道:“如此,俺老张便多谢了!…骑兵,随我去捉张颌!”说罢,丈八网点矛一挥,乌雕马已是当先离弦而去,直奔北边张颌逃离的方向狂奔而去。

却说张颌正奔北奔逃间,突听后方杀生四起,其中一个恍如巨雷的声音高声呼喝道:“张颌匹夫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张飞匹夫,欺人甚!”张颌见张飞咄咄相逼,方要转马去拼死一战,却突听远处一阵呐喊之声响起,但见一支彪军由北向南赶来,为之人,正是关中兵马总督,夏侯渊!“夏侯将军,快来助我!”张颌惊讶之余,也暗自感叹夏侯渊来的及时,却见夏侯渊一面指挥士卒拦住敌军,一会会和张颌,二将飞马直上,双战张飞。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