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曹林vs周瑜三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十八章曹林vs周瑜三

“将军且慢。Www.Pinwenba.Com 吧”话音落时,便见陈义缓缓地抬起手来,对着曹林说了一句,道:“大将军,此处泥泞多沼,不易深追,周瑜此战虽败,但并未沦丧,其军之后若有埋伏,却不易破,将军不妨暂且收军,观周瑜军走势,然后方可图之。”

曹林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也对,那就仲达的意思是咱们缓一缓?”

陈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缓缓,缓缓。”

“好。”曹林想了一下,方才点头表示同意,但还是对着夏侯云言道:“敌军败退,虽然不可深追,但样还是要有的,夏侯云,劳烦你引兵前去追击一下,顺便再打压一下周瑜的士气。”

“诺!”夏侯云双手微一抱拳,接着大枪一挥引领着手下的兵马直奔周瑜后方追去。

泽口一战,最终以吴军实力不济而败北,江南本地土族董袭阵亡,周泰身受重伤,下方军卒也是遭到了颇为严重的打击,周瑜兵撤洞庭湖之东的巴陵口,占据高处地势,仍欲与曹军一决雌雄,但曹林却不给他喘息之机,立刻也驱兵赶到巴陵,几日下来,已是连攻吴军十余次,吴军不能抵挡,只是一个劲的率军奔上游而走,避曹军锐气。

而这个时候,曹营之内,还发生了一件小小的事情…那就是董袭的头颅被公孙衽拿了回来,但他却执意退却,要将功劳算在吕玲绮头上。

听到公孙衽要主动将功劳算在吕玲绮的头上,曹林不由得诧异非常,怎么么?这小何时变的这么虚怀若谷了,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正寻思的时候,却见吕玲绮也已是迈步走上前来,对着曹林轻一施礼,言道:“虽然末将一箭射的,但却是公孙将军阵前相敌之功,玲绮不敢攒越,取此功劳。”

曹林顿时奇了:“呵,这又来了个不要功劳的,怎么的,这年头战功很好立是不?还是本将的赏赐入不了你们的法眼?”

公孙衽急忙摇头道:“自然不是,只是义父,为帅者,功必赏,过必罚,方可统帅军,战无不胜”

“停停停停”曹林无奈的抬起手来,言道:“你那话本来就是我教给你的,你小现在居然又拿来说我?得了,谁领功,你们俩说了不算,得让高顺将军来评定评定。”

说罢,曹林将头转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高顺,笑道:“高将军,这次对战,公孙衽和吕玲绮是你的左右先锋,不知依照您的意思,斩杀董袭的功劳,是给公孙衽好,还是给吕玲绮好?”

不想高顺,却是冷冷的扫了二人一眼,过了一会方才开口言道:“不按军规处置了他们,已属将军仁义,何来还有封赏一说。”

“哦?”曹林好奇的看着高顺,奇道:“高将军,您的意思,曹某不明白啊。”

但见高顺一甩袍袖,站起身来怒道:“身为本将的左右先锋,未得将领,居然就贪功冒进,险些折兵马与敌阵之中,若非全局有利我军,使得鞠义不得不退,你二人以为你们还能有命回来!?”

公孙衽闻言,冷汗顿时凄凄之流,接着拱手拜到在地,言道:“此事皆是末将鲁莽所致,吕将军只是援我,罪责皆在末将!”

那边的吕玲绮一惊,方要出言,却见曹林已是抬手挡住了她的话头,言道:“高将军说的有理,衽儿,你刚才自己都说了,功必赏,过必罚,念你们终归是杀了董袭,死罪可免,我现在打你四十年棍,你可服气?”

公孙衽闻言急忙点头道:“末将服气!”

曹林接着转向吕玲绮,言道:“你虽然是去救他,但也无高顺的军令,我就扣你半年粮饷,你可服气。”

吕玲绮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服气。”

“打完公孙热后,需得由你来照顾他,你可服气。”

“服气,啊?”吕玲绮机械的回答着,闻言突然乍然一醒,愣愣的看着曹林,却见曹林轻轻的点头言道:“既然服气就好了,来人,把公孙衽拖下去,打四十年棍!狠点揍着,谁敢狗私,我割了他脑袋!吕玲绮,你也下去吧。”

吕玲绮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高顺冲着她怒目一瞪,下头的话顿时被噎了下去,只得缓缓的退出帐外。二人方一消失在帐外,便见高顺急忙引,一头来,寿怪的看着曹林道!,“大将军,您究竟在打得什么主意啊。”

曹林抿着嘴,微微一耸肩,道:“没什么,我能打行么主意。”

却见高顺摇头道:“你先是扣了玲绮她半年粮饷,以公孙小将军之气,必然将自己的粮饷拨还与玲绮你还借着棒打公孙小将军的机会,卓玲绮去照顾他,分明是有意撮合?”

曹林哈哈一乐。言道:“高将军作为吕玲绮的义父,难道不喜欢公孙衽吗?”

高顺闻言,默默的想了一会,点头道:“很是喜欢,昔日公孙瓒为国护持边境,为朝廷驱除边凶逆,英雄之名遍布幽州,实乃一代名将,在高顺眼中,公孙瓒无论是胸襟还是豪气都比袁绍,袁术,刘表之辈高出甚多,此人之当可配温侯之女。”

曹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当年我父亲与吕布的战争,是大势所趋,时事所逼,没有办法,这份仇恨,时至今日,曹某想让它彻底的被化解高将军,我想你明白曹某的意思吗?”

高顺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末将,现在理解君侯的苦心了”

话音落时,便听帐外叶云汇报说陆逊求见,曹林闻言忙道:“速召他进来。”

少时,便见一身白衣的陆逊缓缓的步入帐内,对着曹林深鞠一礼,道:“见过将军。”

曹林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奇怪的言道:“我刚才传令,让你和陈义一起来的,怎地不见他人呢?”

陆逊闻言,也是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头,道:“陆逊适才来时,也曾问人请陈义总管一起过来,可是总管手下的人说”说到这又看了曹林一眼。

曹林眉目一挑:“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总管病了。”

“陈义病了?”曹林诧异的看着陆逊,接着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高顺,眼睛微微一眯,言道:“那咱们就先谈事吧,一会曹某亲自过去看看他。”说罢,挥了挥手让陆逊坐下。

陆逊坐下之后,便见曹林站起身来,接着一指身后的地图,言道:“伯言,你看看,我军连日对周瑜所部频频攻之,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一个劲的奔着洞庭和湘江的上游急行,可是我曾派黑旗卫的士卒查探过,周瑜军所奔走的上游之山,独立于江边,四面皆不相连,实乃死局之势你们说周瑜这么走是为了什么?”

陆逊闻言,低头细思不语,却见高顺闻言道:“此时乃是雨季,陆逊一味的奔上游奔走,莫不是想”使用水攻?”

“不可能。”没等曹林说话,便见陆逊缓缓的开了口,道:“自古凭江用水攻破敌者。一借堤势蓄水,二借大雨宣泄,周瑜所走之道,并无堤坝可寻,在者,如今虽是雨季,但却是春雨,这种连绵的小雨势最多只是能然水位大涨,江湖水流变疾,根本不能行成洪泽,周瑜借着这场春雨之势想用水攻破我军,简直就是笑谈。”

曹林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周瑜要是想使水攻之法,纯粹是他做梦,不过,他会不会借着这场雨季,弄出些其他的什么门道?”

说到这里,曹林转头期待的看了陆逊一眼,却见陆逊尴尬的摇了摇头,笑道:“将军恕罪,周瑜的门道,逊暂时还没有着出来,别着急琢磨了或许是周瑜这病重了了,脑不清不楚也说不定,走,你们二位随我一起去看看仲达去。”说罢,当先迈步出塞。

“仲达人呢?”来到陈义的营寨,曹林看见的却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帐篷。

“回大将军话,总管他,总管他去江边看水了。”陈义的侍卫小心翼翼的给曹林回着话。

“去江边看水?”曹林闻言痴笑一下,言道:“他不是病了吗?跑去看水,那水里有什么?有药还是有医生?”

侍卫闻言急忙陪着笑道:“这个,这个小人也不知道。”

曹林长长的呼了口气,心中暗自道:“陈义,你居然骗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飞了,”想到这里,曹林转头对着陆逊和高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找陈义就成。”

而此时的江边,陈义一动不动的躺在岸边,静静的看着近来愈发强大的水势,眼中全是迷茫和不解,整整一个上午,陈义就是这样纹丝不动。

直到中午时分,当他看到从上游开始缓缓的飘下木屑和竹片之后,便见陈义猛然起身,乍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暗自低声言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懂了!”

随着水势愈大的番阳湖的支流,陈义的心似是开始渐晓蚓川落,恍如柳暗花明一般,但见他一边缓缓的起身,一边轻声的嘀咕言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懂了啊,我懂了啊”

“你懂什么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在陈义身后响起,陈义浑身微微一颤,转过头去,却见他身后的曹林扒着眼睛,眯着眼睛看向陈义的身后的流水,笑着言道:“仲达又悟出什么道理了,给我讲来听听。”

“见过将军!”陈义乍然一惊,刚要起身见礼,却见曹林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摇头笑道:“慌个什么,坐下吧。”说罢摆了摆袍袖率先坐在的沙滩之上。

随意的拿起地上的沙子,曹林对着江水一吹,不想一阵南风缓缓而来,反到刮了他一脸一鼻,曹林一边咳嗽,一边扑了扑脸上的尘土,呸道:“呸,呸,真脏,真脏仲达啊,听说你生病了?”

陈义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恩晨间似有一些难受的症状,不过刚刚已是好的差不多了。”

“好的这么快?”曹林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司马懿,笑道:“你这是什么病啊?不会是拉肚吧?”

陈义闻言,尴尬的冲着曹林微微一笑,言道:“心病,义为不知周瑜之谋而有些心焦,故而来此暂歇”

曹林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接着耸肩道:“仲达,你不是有些老了啊?”

陈义闻言轻声道:“义只是东过旬,如何言老?。

“不是人老了,是心老了”曹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轻声道:“至少你我都在二十余岁的时候,你是不会跟我说谎称病的。”

陈义闻言,急忙恭敬的给曹林施了一礼,低声言道:“义知罪。”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觉得老朋友跟我生分,我边心里头难受帆”

“义以后再不会如此。”

曹林轻轻的眨了两下眼睛,长叹口气,拍了拍身边的沙土道:“来。坐着,跟我讲讲,周瑜打算用的什么谋略攻我?是水攻吗?”

借着曹林的手势,陈义缓缓的在他身边坐下,摇了摇头道:“大将军说错了,此间如此之矮的堤势,如此平缓的河口,如此勤小的雨势,周瑜若想用水攻我,丝毫无有可能,这天下间,岂是有水的地方就能用水攻,需得观察天时地利气候季节诸多因素。所以,义料定周瑜必是想乘此雨季借势!”

“借势?”曹林疑惑的抬头望了望江面,言道:“你是说,他是想借水势攻我?”

“不错”陈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此处本就是泥泞低洼之地,春雨之季必然涨潮,到时虽不至于水患,但我军周遭必然都是沼泽洼地,机动力大大减弱,行动不便,再加上水势顿涨,周瑜若助水流之势,从上游顺水之下,借水流之动速,或攻我前塞,或攻我后塞,这地间泥泞且我军不敢下水。岂不困于一处任由吴军宰割?到时吴军或箭射,或掷飓,或火攻,或纵横皆可战我!”

曹林闻言,细细的想了一会。言道:“吴军在会水上,总不会无船来攻吧?”

陈义闻言淡然道:“大将军且看,吴军之船,不就在江面之上么?”

顺着陈义的手指方向,曹林疑惑的转过头望去,但见江河之上,却有上游飘下木屑和竹片。

曹林见状眉头开始微微皱起,低声言道:“周瑜是在做木筏吗?”

“不光是木筏”司马懿轻道:“还有竹甲,藤盔之物。”

“啊?”曹林想了一下,突然醒悟道:“是啊,春雨之势一旦变大,潮气上来,那我军的铁器和甲胄等物就”

陈义不慌不忙的言道:“大将军不必如此着急,我军如此,周瑜亦如此,只要我们有所准备,这顺江而下之战,说不得便会成为周瑜的一场败笔,将军无需担忧。”

曹林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对陈义言道:“仲达,传我军令,周瑜做木排竹甲那我军也做!然后做好准备,如此如此”

陈义听着曹林的话语,一边轻轻的点头,一边顺势言道:“除此之外,我军当还需做下一些其他的准备,义建议大将军可亲自写一封书信给周瑜,以安其心,让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计谋行事,以免我军有些异动,会惊扰了他。

少时,便见曹林引着陈义回到了寨前,陆逊和高顺尚还在此等候,见了曹林身后神态无碍的陈义,二人尽皆一愣,心中暗道此人不是病了吗?

曹林并没有出言解释,只是对高顺言道:“高将军,你速速派军士去四周伐木取竹。传我将令,五日之内,军中每人皆要有一套竹甲裹身!好坏无所谓,能穿就行。”

“诺”虽然不明包曹林打得什么主意,但高顺还是拱手领命,转过头来,曹林又对陆逊言道:“伯言,一会你帮我写一封书信,送往东吴大营。上面就写就写一些我要招降周瑜的好话,如果他肯投降,我便封他为东吴六郡之主,赏万户侯”。

“啊?”陆逊闻言顿时惊讶,奇道:“将军,您您要招降周瑜?”

曹林笑眯眯的随口说道:“周瑜是个难得的全才,如果他肯为我所用。那是再好不过。”

陆逊闻言,心下暗笑,谏言道:“大将军,恕逊直言,周瑜是什么人?他是孙策的结义兄弟,对孙氏最为忠诚,如果他能背叛孙策,逊敢断言,则江南再无忠义之人。”

曹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这我知道,虽然知道这封信不会有用,但我还是要你写,因为这封信会让周瑜安心是吧,仲达?”

一旁的陈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按照曹林的意思,陆逊随即写了一份劝降书信,派手下一名精干能言的使者送往吴军的大营。收到了曹林的书信,周瑜手下的将领们都非常的惊讶,不知道这曹林想要做什么。却见上前的周瑜静静的看过了手中的书信,沉默了一会,方才抬头看着那曹军的使者,笑道:“曹林想劝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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