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西域之变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六章西域之变

于吉恭恭敬敬的给曹林施了一礼,接着便装模做样的开始问起了二人的生辰年月日,然后用手中的“王八盖”装模做样的推算起了二人的姻缘。Www.Pinwenba.Com 吧”突然,只见于吉笑着拍了拍手中的龟壳,摇头喜道:“真是鸾凤从龙,天作之合啊,我老人家活了近七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匹配的生辰,如若成亲,则是家有余荫,昌荣盛啊!妙哉,妙哉,”

曹林闻言诧异道:“真有那么匹配!?”

于吉慌忙的点了点头,言道:“自然,自然,我老人家算命,几时有绷”

曹林:“依您老之见,曹某这媒人该怎么做?”

于吉又道:“此二人天作之合,相生相依,若不能得逞美事,实为天下大憾。将军可奏请天的旨意,赐婚于他们!”

曹林喜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夏侯云看着曹林和于吉一唱一和,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不由得暗自苦笑,倒是马云猜的头,已是红如朝霞,此玄已经是深深地低了下去。

就这样,在曹林的一番折腾下,曹林与孙家结亲,夏侯云的婚事两件大事,都开始紧张的操办起来。

朔方郡,一夜如豆,漆黑的夜色就在曹昂的冥思苦想中静静走过,曹昂轻轻的用手支撑着下巴,似是有些愁,因为日间传来消息,他四弟又续娶了,仔细想想,四弟的女人还真就不多,别看他地位虽高,但在曹家诸子当中,他的女人可能算是最少的吧。

想到这里,曹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此次四弟与东吴联姻,自己虽然远在朔方,但也应该松些什么好的东西,可是送什么呢?

眼看着天空微微有些亮了,曹昂随即伸了个懒腰,缓缓地走出府来,望着大漠的天空那好似白的鱼肚,曹昂轻轻的揉了揉肚,饿了旧该去用些饭了。

正寻思间,突见一个下人匆匆跑来,对着曹昂言道:“启禀大公,匈奴左贤王派人给二公送上年恭之礼,现正在府外等候。”

“左贤王给曹某拜礼”曹昂闻享,眉毛微微的挑了一牺,顺启晒笑着言道:“走,随我出去看看。”

来到府外,但见数辆巨大的马车正停在曹不的府邸正前,一群胡人正在府邸门前,往下搬运着货物,见曹昂缓步走出府来,为的势人礼官急忙上前给曹昂行礼。言道:“大汉承相的大公啊(曹昂现为白身),我等是奉大匈奴部落左贤王之命,前来给公补上去年的关礼,这是礼单,还望大公点查一下。”

曹昂并没有伸手击接。而是定定的看着那使者,平板的言道:“曹某乃是待罪之身,更是吾弟曹林一手贬到这里来的,你们南匈奴不是一向以我弟唯命是从吗?为何他的左贤王会送礼物于我?”

南匈奴使者急忙言道:“曹大公乃是曹承相之子,虽然偶有错,但还是大汉朝的千金之体,我们左贤王有意相交,还望曹大公能够赏脸收下礼物,否则小的回去后,也不好向左贤王交代。”

曹昂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即抬手拿过了那匈奴使者手上的礼单,一目十行的看着,粗粗的略了一遍,曹昂的眼睛突然落在了礼单上的一件物的名字上:岫玉雕一只。

“岫玉?”曹昂默默的念叨着,摇头言道:“听说,这可不是凡物”

“大公果然有眼力!”突听那送礼的使者谄媚的笑了,道:“这岫玉实乃是塞外奇物。寻之不易,不但美妙绝伦,听闻放于身上,还有养人疗疾之妙。”

“哦?”曹昂一只淡然的脸上似是有了些兴趣,言道:“养人?疗疾?”那送礼的胡人连忙点头笑道:“正是,正是啊。”

“恩,既然如此,此物曹某便留下了,你且命人将其他的礼物都带回去,告知左贤王,曹某谢谢他的好意。”

那送礼的胡人闻言,急忙又道:“二公啊,左贤王还有一事让我告知您,下个月初,乃是我匈奴大单于的寿辰,大单于已经请了邀请了田畴大人,许攸大人等等共赴饮宴,左贤王来时特意吩咐在下告知公,还请大公届时赏脸,前往一叙。”

曹昂闻言,眉目微微一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岫玉,点头言道:“行啊,此事易尔,告诉刘豹,曹某下个月初,必然亲往与呼厨泉贺寿。”说罢转身回府,一边走一边吩咐手下道:“将这岫玉立刻送往许都,看看能不能治疗父相之疾。”

话分两头,转眼到了五月十六日,正是许都的曹林已经开始大婚,仅仅与夏侯云相差几日,曹林成亲这一日,整个许都城是锣鼓喧天,许都将士、官、大家名门尽皆前来恭贺。

许都曹氏和江东孙氏的联姻,这其中虽然有政治因素,但平心而论,曹林还是挺稀罕孙尚香的。

正所谓出嫁从夫,从即日起,孙尚香再不是孙家的女子了,而是成为了他曹林的夫人。

在经过了拜天地,拜高堂等等一系列的任务后,孙尚香刚要被侍女送回了洞房的时候,突听坐在高堂之位上的曹操,大喊了一句:“别走啊,我想要看看新娘。”

一句话,顿时将随行而来的丁夫人和卞夫人弄了个够呛,曹林笑着走上前去,低声道:“父亲,别闹了,孩儿领你吃酒席去。”

“我不吃酒席,我就是想看看新娘。”曹操把头一甩,倔倔的大喊道。

曹林正不知道怎么答话间,突见冲着厅旁邓艾,姜维,曹昊几人使了个眼色,曹昊急忙当先上前,把着曹操的手,撒娇道:“爷爷,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昊儿的铁骑吗?走,咱们到后院玩去吧。”

曹操闻言,似是将看新娘的事给忘了,急忙呵呵笑道:“是啊,是啊,玩铁骑去,玩铁骑去。

来到后院,曹昊拿出了他珍藏的铁骑,分给邓艾和姜维,人陪着曹操一起玩要,看了看玩的一脸兴高采烈的曹操,姜维的眼睛似是有些直了。如今他们姜家男人除了自己以外,已是全都死了,只剩下自己和娘亲,看着曹操,姜维不由的冒出了一个想法,若是父亲尚在,就走向这位曹爷爷一样,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突听有人唤他,姜维急忙的将头转过去,却见曹昊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虽然结为兄弟,且每日一起在那里受教,但姜维此时对邓艾和曹昊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戒心,刚刚死了父亲的孩。习惯用表面上的狂傲来掩饰自己,但他的内心还是脆弱的。

“二哥,你若是不愿意玩铁骑,咱们可以换些别的。”曹昊粉红的小脸上,突然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姜维看着,心中微微有些颤,不知为何,每次听到曹昊和那艾那,户弟,“二哥”泣,吕甲头就总有此说不出徘赋。

与此同时,厅中的曹林则是被庞统等一众心怀叵测的近臣硬留在厅中喝酒,特别是庞统这小子,非要嚷嚷着与主公对坛而饮,直到曹林暗中冲他瞪了一下眼睛,这小子方才悻悻的坐下,不敢再随意乱言。

郭嘉敬酒来到席前,只见这浪子挪了挪屁股,请曹林坐下,笑着言道:“将军啊,恭喜你娶了孙策之妹,这次联姻虽然暂且看不出什么,但只要时间久了,必能借此挑拨孙刘的关系!”

曹林将酒盏举起,一饮而尽,笑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将车骑将军的名号给了孙策,奉孝兄,江东那面,现在有没有什么动静?”

郭嘉摇头道:“孙策,周瑜暂时没有任何动静,不过到是荆南的刘备和诸葛亮,此二人正在收拾兵马,整备战船,似有所动。”

曹林闻言,精神一醒。忙道:“刘备整备兵马,战船?难道是要顺江而上,入去!”

郭嘉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郭某也觉得刘备正是此意,他收拾兵马,战船,应是打算乘着刘璋大战四兵马时,乘机入西川,左手渔翁之利,将军啊,我等不可不防啊。”

曹林又将郭嘉和自己的酒盏到满,言道:“去传令曹仁,令他收拾荆州兵马,只等刘备的大军一动,便乘势渡江,攻打刘备后方!还有,命长安的钟猜作书,派人往川内撒播刘备入川的消息,让刘璋,张鲁,宋建,孟获等人都早有防范!等这几日已过,我便亲自南下,坐收成败之局。”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又奇道:“刘备一旦西进,则我军必有所动,那诸葛亮不是不知道,既然如此,他有为何执意入西川呢?真真令郭某费解”

夜间,酒席散毕,众人大呼小叫的到了洞房之内,等房中之剩下曹林和孙尚香后,曹林抬手将孙尚香头上的朱钗取下,接着细细的端详起她的面容,呵呵笑道:“实在是想不到,你居然会是孙策的妹,恩平心而论,你长得跟他不像啊”

孙尚香也不说话,紧紧的攥着小手,显然有些局促不安,曹林笑着上前拦住她道:“放轻松。我不会吃了你!”

“你为何要纳我?”孙冉香转头看了看曹林,轻道:“是不是为了想和我大哥巩固关系为了你们的利益?”

曹林眉目一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接着俯身道孙尚香耳边道:“错!我纳你,是因为想让你以后代我多陪陪父亲,已尽孝道!”说罢,笑着一把揽过孙尚香。

孙尚香不安地的扭动了一下身,却猛然觉得身上骤然一凉,大红的喜服已被曹林轻柔的脱下,怠慢茧的手在如的裹衣内来回的滑动,渐渐地,孙尚香全身开始有些烫,身不断地颤抖,好在曹昂能够温柔地抱住她,动作为缓慢而轻柔,直到她的身能够慢慢地放松下来。

当晚,尽温柔,令二人不由得尽皆沉溺其中………。

却说荆南那边,诸葛亮方一从东吴回来,便立黄着手请刘备以援助刘璋的名义,举兵入川。

但刘备的意思是,到北之地,尚有曹仁,东边尚有孙策,如此轻易地举兵入川,是不是有些急躁了?

却见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主公啊,此时此刻,乃是天赐良机,若不入川,则我军以后再无出,主公,切莫再犹豫了!”

刘备疑惑的看着诸葛亮,奇道:“孔明,你为何对此事如此自信,万一曹林乘着我军西进而南来,我等岂不危矣!”

诸葛亮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主公,曹林断不会西进,只因有一人现在塞北,时时刻刻的暗中紧盯曹昂,恨不能杀之而后快,有此人在,定会引得曹林北上。”

刘备闻言一惊。皱了皱眉头,道:“难道,是元直!他,他在塞北?”

诸葛亮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道:“亮也是上个月初才收到元直的书信,虽然不晓得元直在塞北都联系了什么人物,准备做些什么,但他的目标定是曹昂无疑,曹昂若出事,则曹林必然北上。如此,我等才有喘息之机,直入益州啊,这也是亮在收到了元直书信后才定下的方略”

刘备闻言,诧异的看了孔明半晌,方才续言道:“可是,可是孙策怎么办,虽然我等与他是盟友,但难保他不会乘虚而入啊?”

诸葛亮闻言笑道:“这点主公放心,亮这次入吴,一是问其与曹林联姻之事,二便是给孙策下一幅猛药,让他出兵北伐。如此,我方俱动,荆南之地,可保无忧。”

鲁肃问道:“主公,你真的要让鞠义将步兵屯集于江沿?莫非你真的要听孔明之言,北伐曹林?”

孙策居高临下,一脸的肃穆严整之色,言道:“不错,本将正欲出兵,如今的曹氏的声势日隆,本将若是再不有所行动,则与曹林之战,将永远的处于被动之中!”

厅中诸将闻言,一个个尽皆皱眉,上将吕蒙大步而出,抱拳言道:“主公啊,刘备虽是我等的盟友,但其人乃是当世枭雄,诸葛亮更是智谋之士,放眼天下,谁敢倾心信之?主公切不可因孔明一家之言而妄自出兵,如若轻入淮北、荆州之境,一个不慎,恐为曹氏所败,到时候,只怕是后悔莫及啊,主公!”

那边的张幼亦是迈步而出,摇头轻叹道:“启禀主公,鞠义练的兵卒刚刚精熟,但若要强行与北兵相抗,胜算还是请主公再悉心忍耐数载,等士卒练精熟,并待北方有变,再行征伐大事,犹时未晚也。”

孙策闻言,眯着眼想了半晌,冷然道:“听孔明之言,北疆之地不日必然有变,到时曹林必定是亲自北伐,值此良机不取,可惜之甚啊!”

说到这里,孙策的面色又突然一变,冷然言道:“况且曹林这匹夫,当年辱我至深,今日又强抢吾妹,此生若不杀他,本将绝不甘心!”

这就是孙策和孙权的差距,孙策虽然善战,但心性实在走过于好强,喜凭心性而为,没有孙权的那份善变与隐忍。

看起来,当年曹林提醒张幼保住孙策,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见孙策北伐之意已决,鲁肃,吕蒙,张昭,张幼,明泽等人不由得心下着急,众人正欲相劝之时,突听大厅的正门传来了一阵淅沥的脚步声,那份空洞且坚韧的步伐像号角声一样,重重的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嘴唇紫,脸色苍白,步履蹒跚,两个眼窝因为疾病的折磨,而深深陷下的人缓缓的走入厅中,可他虽然形釉口此憔悴,但双目中的炯炯之火仍然不灭,身板挺得笔直,丝毫不因病痛而折却半点儒将风骨。

这就是周瑜!

“末将参具主公!”

“公谨!?”孙策诧然的站起身来,急急忙忙的跑到周瑜的身前,亲自扶住他,皱眉言道:“公谨啊,你你不再府中养病,怎么到议事厅中来了?”

周瑜并没有正面回答孙策的问题,只是定定的看着孙策,言道:“主公啊,你实话告并瑜,你可是要听从孔明之言,北伐曹氏?”

孙策面色一变,静鼻的沉默了半晌,方才出言说道:“不错,公谨,为兄已经不能再等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等了?”

孙策坚毅的点了点头道:“是!战机稍纵即逝,为兄绝不放过此次良机!”

“好”周瑜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既然主公心意已决,那瑜只想请您答应我两件事,主公若是有一件不肯答应。则周瑜就在此时此地撞死于阶下,虽死亦不悔!”

当今天下,敢以臣下之身而以死,威胁孙策的人只有周瑜一个人,而吃周瑜这一套的,亦是只有他的兄长孙策。

但见孙策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言道:“公谨有何话说,尽管说来便是!”周瑜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喘息着言道:“第一,主公屯兵江岸,切切不可轻举妄动。除非许都传来曹林北上的消息,主公才可以渡江”孙策点了点头,言道:“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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