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韩遂的阴险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四十一章韩遂的阴险

却说那韩遂在与马云谋划,完毕后,随即告辞归营,回到自己的大营之后,弗遂急忙吩咐手下:“来人,你们去给我将阎行请来,越快越好”

“诺”手下随即领命去了,少时,只见黑铠大将阎行昂阔步的走入帐内,面无表情的对着韩遂一拱手,言道:“阎行,见过岳丈”

韩遂随意的摆了摆手,言道:“彦明啊,适才我在马云的营内,劝他出兵枫里城,攻打曹林屯驻于枫里西南的大营,你可知道我是何用意?”

阎行闻言一愣,低头想了一会方道:“岳丈,请恕小渍我直言,那曹军之中多谋之士众多,区区的劫营之法,岂能不被曹林识破?此战必有所伤,实不可取啊”

但见韩遂哈哈大笑,点头道:“我亦知不可取,只是彦明啊,你可知道,今夜率众前往曹营的兵马前驱乃是何人?是候选,成宜,李堪等七诸侯啊!哈哈哈哈”

阎行闻言顿时愣了,见韩遂一脸得意之色,方个听出这话的意思后,言道!“喔,我明白了,岳丈你是想,借刀杀人,除掉七诸侯跟他们的一些亲信”

“非也、非也”韩遂摆了摆手,言道:“七诸侯皆是匹夫之辈,何足道哉,我想除掉他们易如反掌,此次催促马云派他们出战,乃是欲收拢他们于我麾下,孤立马云跟他们的那些族人!”

阎行闻言顿时一惊,却见韩遂呵呵笑道:“彦明啊,七诸侯今夜劫塞必然遇险,你可率领我军精锐轻骑,暗中前往瑰里,寻机将他们救出,此事若成。Www.Pinwenba.Com 吧则各诸侯必深恨马云而倾向于我,哈哈哈!老夫独霸西北指日可待!”

看着的意洋洋,喜形于色的韩遂,阎行终于忍受不住,开口道:“岳丈,请恕我直言,原先你曾命我暗算马腾,不错,那是我军近军关中有大的战略优势,可是如今,我军刚刚大败,曹林又带领大军全速压境,现在的凉州已经有累卵之危,此时我们若还是在互相算计,未免有些……!”

阎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韩遂大步上前,挥手就给了阎行一个大耳舌,怒吼道:“阎行,你小子,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区区一个小小走卒而已,现在翅膀硬了吗,居然也敢对老夫指手画脚?你小子是不是想要找死…?”

此时,只见阎行的双目中,瞬间闪出一丝怨毒,那是一种隐忍了好久的怨毒,但见他瞬间又恢复了常态,抱拳执礼言道:“阎行不敢,没有岳父赏识,自是没有孩儿的今日,孩儿怎么也不会忘计岳父的大恩大德…!”

韩遂冷冷的瞪视着躬身抱拳的阎行,语气略有所缓:“你小子明白就好,那你现在可知道要怎么做了?。

阎行闻言点头道:“岳父大人,孩儿今夜就算拼得一死,也要将那几名诸侯救出来。”

见阎行挨了自己一嘴巴,依旧卑躬屈膝,韩遂面色又转回和善,笑道:“彦明啊,老夫适才过激了些,你勿要往心里去啊,可我今日之举都是为了你啊,老夫膝下无子,只有一女,老夫还将她配给了你,老夫若是做了西北霸主,几十年之后,这凉州的基业,老夫自然也是会传给你的,懂吗?”

阎行漆然抱拳道:“岳父大人,孩儿已经知晓,谢谢岳父”

“恩,去吧,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阎行随即领命出了大帐,行至辕门之处,阎行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转头愤怒的看了看身后的主帅大营,阎行冷哼一声,接着甩袖大步走出辕门。

韩遂和阎行,表面上亲密无间,可谁又知道阎行的心中其实对韩遂早就有着一股全是剪骨铭心的仇恨,而且这股恨意,一压就是十几年!

技里城守府,许都大军的大营,曹林的临时行辕里。

“庞统参见主公”。

曹林正在批阅粮草调各营的公,闻言抬起头来,却见庞统正笑嘻嘻冲他鞠躬,眉头一挑,笑着言道:“是士元老弟啊,你不在长安城呆着,跑到技里城来做什么?。

庞统笑着坐在曹林的左手边,掏出随身携带的酒葫芦,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言道:“俗话说得好啊,小马杂行皆窄,鳃鹏展翅嫌天低,那长安城民殷城固,没有某家的用武之地,还是来前线跟将军征战,方能让庞统的满腹经纶有用武之地。”

曹林翻了个白眼,取笑道:“还满腹经纶呢?你小子也忒不要脸了”

庞统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咯咯笑道:“主公啊,我此来特为你献上一计,以作近身之礼,望主公不要推辞,正所谓俗话说的好,礼轻情义重啊。”

曹林放下笔,耸了耸肩笑道:“你小子少废话,给我有屁就放!”

庞统也不急,只是呵呵笑道:“大将军,我们接里城西南的大营,位置颇为孤立,恐会为西凉军乘虚而入,成为他们夜袭的目标啊”

曹林看了一眼庞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大笑着摇头叹道:“我还以为送了你什么大礼呢,就这个啊?嘿,我早已有安排了,夜间谁敢袭击我西南的大营,张邻与高览的两左右伏兵就会送他们归西,我看啊,就不劳士元老弟你多问了,倒是羌王彻里吉的十五万羌兵将至,不知我们的凤雏大长史可有办法破敌?”

庞统闻言又自顾自的喝了口酒,言道:“对付羌兵,我想主公,早就在许都时就有安排了了,现在又何须来问某家?”

曹林闻言,耸了耸肩呵呵笑道:“瞎说,我何时做的?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庞统哈哈笑道:“嘿嘿,主公若是没有安排,早在许都之时,为何独独派遣陈登先生和郭祭酒,这两位智谋之士同往朔方,嘿嘿,难道就是为了押送二公去临戎城?。

曹林闻言眉目一挑,看着一脸嬉笑的庞统,摇头笑道:“算你小子,看的明白””

此刻,天上雪花簌簌,地面之上一片戚戚白白。天色被雪色晃得朦朦亮,呼啸的寒风席卷着漫天飞雪,肆虐着荒芜辽阔的凯凯白雪原野,劲风吹在身上,好似比刀刮在身上都疼。

狂风大作却又雪白无暇的原野之上,一队队小黑点正在厚厚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向西南行进着,正是被马云派往去劫持曹军西南营寨的位西北诸侯,程银、候选、李堪人。

“这个鬼天气,真他娘的冷!”程银裹了裹身外的甲胄,长长的呼了口气,抱怨道:“他娘的,马云这个臭小子,他自己在帐中喝酒吃肉,却让咱几个兄弟到这里来劫营厮杀,这个仇,老子早晚要寻他报仇!”

一旁的候选将战刀架于马侧,对着已经有些麻木的手掌呼了几口热气,叹道:“兄弟,我看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我等现如今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由马云这个臭小子随意宰割,我等现在又能如何?唉…!”

李堪到是没有程,候二人那般没落不甘,此时的他正在一心想着一会怎么获得大胜,回去也好赢得马云的好感,说不得那锦马云一高兴,便会将兵马还给自己,放自己跟自己的兄弟回归领地。

李堪正意淫间,忽然,突听远处有阵阵歌声穿过风雪飘荡入耳,李堪顿时一愣,接着急忙对身边依旧正在抱怨不停的程银和候选二人言道:“二位兄弟,且勿说话,你们细细听听看…。”

候选和程银二人闻言急忙侧耳倾听,但听空气中隐隐的飘出有许多的人正在大声歌唱:“吾志平天下,西北地冻天,婆娑半载兮,雄兵叩关兮,官渡定中原,赤壁胜孙刘,高寒苦日少,浊酒饮豪兮”

其后一阵朔风吹过,歌声重新又被寒风掩过,渐渐的消逝而不可听闻,程银疑惑的看了看一脸凝重的李堪,奇道:“他娘的,这大半夜的,是哪里来的疯在这里鬼哭狼嚎?”

李堪摸着满是密须的下巴,点头道:“如我所猜不粗,这应该是曹军因为打了一场胜仗,而连夜庆祝欢歌,且让斥候去曹军的西南大营打探打探。”

话音落时,便见候选冲着身后的一名骑兵使了个眼色,但见那骑兵一挥马鞭,策马向着西南方向狂奔而去,瞬时,便见那斥候的身影消失在苍白的雪雾之中,等了约有几株香后,那骑兵迎着风雪又匆匆的打马奔着西蒋军而来,奔至位诸侯面前。斥候赶忙抱拳恭敬道:“启禀位将军,曹军西南大寨中,此时正大搞军,营地中到处都是篝火,曹军幕天席地的高歌吃酒!”

李堪闻言顿时愣住,过了半晌,但听程银冷笑一声,怒吼言道:“好啊!关中军真是好生自大,不过只是赢了我们一阵而已,竟然就摆宴庆祝,这分明就是不将我们凉州各部放在眼中!”

李堪则是在细细思考了一下,高兴的对着程银和候选说道:“二位兄弟,你们也不必如此气氛,曹军小瞧我等,虽然让人憋气,但也是给了咱们劫塞的一今天赐良机,如今他们把酒欢歌,必无防备,我们乘机劫杀过去,今夜一过,曹军在抚里的西南大寨只怕就要易主了吧!”

候选和程银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一丝冷酷的微笑在他们的嘴角悄然绽放,不错啊,曹军点燃篝火,歌唱饮酒,证明了他们并没有防备关西军马来攻,这简直就是一块已经装在碗中的肥肉了,让人怎能不吃啊?今夜一战,必胜!

想到这里,将随即引兵匆匆的奔着西南而去,眼看到了曹营大塞,但见里面果然是欢声笑语,篝火撩人,一阵阵的歌声伴随着浓浓的酒气,隔着老远就能传到西凉军的耳中与鼻中。

闻着随风而来的酒香,听着曹军士卒口中高唱的天簌之音,程银眼中的怒气与血色越来越重,眼看着前军离着曹营的辕门越来越近时,程银双腿一夹,一马当先的率众直取辕门而去,他身后的李堪和候选二将如同两道旋风,率领着西凉军的后部,如一条长龙般的席卷着向曹军营寨而去,一时间,天昏地暗,仿佛大地都在微微的颤动。

塔楼之上,巡哨的曹兵们正在互相抱怨,暗自的嘟嘟囔囔为何大好的搞军之日,非要自己着几个在这里看守辕门,突见东北方的瑞雪飞舞,似有大军正在向着己方的辕门冲来。

“安水啦!”

“走水啦!”哨兵急忙高声呼叫,却见程银拿下身后的角端弓,起手连续射出数箭,将呼喊的曹兵射倒。接着便领着本部兵马狂奔入塞,但见寨中篝火透明,适才喝酒欢歌的曹军一个个都是惊慌失措的四下奔走,程银拍马上前,斩杀几个匆忙奔跑不及的曹兵,接着高声呵道:“兄弟们,随我往里间冲杀,见着曹兵,他娘的一个不留!”

随着他的呼声,西凉军骑兵一个个都是迅的向着内营疾奔而去,哀鸣的惨叫声连声响起,一时间曹营顿时大乱,仿佛如同地狱一般。

程银见曹兵果然是没有准备,一击即溃败,随即哈哈大笑,率领亲兵精骑直入敌寨深外,奔系两个一营包舆忽毋雪堆中一条黑色的绊马猛然破雪而出,横亘在程银的马匹面前,程银战马快,嘶鸣甚,顿时连人带马被掀翻于地。

随着程银的落马,营帐深处的绊马一条接着一条的从雪地里飞出,程银身边的骑兵一个个也随着他们的主将一样栽到于地,西凉的战马高抬起双蹄,出一阵阵受惊的嘶鸣声,接着,只听一声”嗖“的箭响,一道火箭的信号过天际,接着从曹营深处瞬间不知飞出了。

多少箭羽射入了西凉军中,西凉骑兵因为地上的绊马而乱作一团,再加上伏兵箭雨作祟,一时间情况大为不利,中箭的士兵与战马纷纷嚎叫着跌到在皑皑的白雪之上。

“不好,曹军有埋伏!”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曹营中突然杀出一支劲旅。为大将,长枪银甲,缕断须,正是河北名将张颌!西凉兵顿时乱作一团。

看着营包间被绊马弄得狼狈不堪的西凉前部骑兵,张颌不由的摇笑道:“关西匹夫,真是不自量力,量此区区劫营小计,如何能瞒得过我家大将军?张颌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说罢,双腿一夹,催动坐下战马如同闪电一般的奔袭而来,眨眼间便冲入了西凉军中,手中长枪扭动处,一股股鲜血激荡,但见西凉军在张颌手下没有合之人,很快便将前部的骑兵杀的血流成河,直奔程银面前。

但见张颌长枪一挑,直刺程银胸口,程银此时刚刚上马,手中没有兵器,迫不得已只得扭转身体,让过心脏命门,却被张颌一枪扎在右肋骨下,顿时鲜血淋漓,只听程银嚎叫一声,接着冲力打马回身,直奔曹军外营而去。

然而,天意亡他,此时的外营处,早有河北名将高览领兵赶到,见程银带血从内寨而归,高览也不说话,只是搭弓取箭,细细的瞄准程银,接着一箭射出,可怜程银身为一诸侯,威震关西近二十年。如今却一朝死于劫营之阵,真真可悲可叹…

不说曹营内程银被杀,营外的另外两位诸侯,李堪和候选在冲入帐中的一霎那,突听营外杀生四起,数早已是埋伏多时的曹兵如潮水般的涌出,将他们困于寨内,二位诸侯悲袁的现,他们居然被多于自己数倍的兵力给包围了!

但见候选一边奋力挥舞着战刀,一边高声怒吼道:“马云不是对咱们说,曹军此处的屯营只有万余军卒吗?可我看光是帐外之众就有不下五万余!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多明显啊,你们被马云骗了!”突听一个爽朗声音响起,只见一辆红藩的帅车在两匹战马的带领下缓缓来至阵前,车上所作之人,红袍金甲,头戴英冠,正是曹林带人亲至。

两个诸侯没有见过曹林,但是光看其阵势便知此人不是一般人物,再看曹林一脸和煦的笑容,候选和李堪不知为何,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二位将军,让我猜猜你们的身份,如果我没料错,你们应该是被马云利用了关西八大诸侯中人吧?呵呵,马云前番兵败于我,以为我会因骄而燥,不设埋伏,故而想起兵夺我西南屯营,但他自己不敢前来,却用你们做石探道,二位将军,你们都是一方诸侯,马云他如此对待你们,你们何不灶降于我,以报此仇呢?”

候选和李堪闻言似有犹豫,互相对望了一眼,曹林方要在劝,突见亲卫王杰驾马尔至,低头冲他言道:“启禀将军,东南面有一支兵马破我军阵而入,眼看就要杀到此处了!”

“哦?”曹昂闻言一愣,接着扫了一眼雪地当中为狼狈的两位诸侯,心道此二人已被马云舍弃,谁还会违背军令,赶过来救援他们?除非除非关西军已有党派之分!想通此处后,曹林的脑中的想法瞬间转了转,如此一是劝降此二人,还是”放他们回去,看着西凉军从内而乱呢?

就在曹林犹豫不决间,但见曹军东南角忽然一阵骚乱,一员黑铠大将引着一众彪军杀入,仿佛是在沉静的深潭中猛然扔下了一颗足以掀起浪花的巨石,让人为之侧目!

曹林转看向来将,但见此人一脸阴郁,手中一支巨大的铁戟长矛,一身乌黑的硬铠,坐下亦是一匹乌黑的良驹,阎行!

曹林望着阎行的同时,阎行也已是将目光落在了曹林的身上,一时间,二人双目中所包含的两股巨大的电流在空气中激撞出了猛烈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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