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两王相争

2018-04-15 作者: 十月之心
第四十章两王相争

却见马云一脸怨毒愤恨的瞪着他道:“父仇不共戴天!我誓要打进许都,杀尽人畜,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曹林耸了耸肩,摆手言道:“随你便,希望你有这能力”接着便不再理他,率领众将归营。Www.Pinwenba.Com 吧

方一入阵,便见身边统领虎卫军的典韦奇怪问道:“大将军,你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出阵与马云说话,直接厮杀,岂不痛快?”

曹林笑着摇头道:“马云是一员猛将,我今日出阵与他说话,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收服他。”

典韦闻言,用自己才能听道的声音,滴沽道:“刚杀了他的父亲,现在又想要收服他,可能吗?”

曹林闻言,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言道:“可能?你看看他那副鬼样,谁能压得住他?我是不抱希望了,传令军,一会交战,给我下死手,谁能取马级,赏千金,封万户侯!”

典韦大戟一挥。哈哈大笑道:“诺!”

曹林抬头望时,但见对面的马云也已经归阵,随即拔出佩剑,一指对面的西凉阵营,高声喝道:“擂鼓,进兵!典韦,你的虎卫军做头阵,高顺的陷阵营出左翼,曹虎领黑旗军出右翼,曹洪领连弩营后阵策应,夏候云为骑兵统帅杀”

“咚咚咚”

“杀杀杀”激燥的鼓声和震天的厮杀声响彻了整个平原,曹军踩着震碎山河的步点,高声喊着厮杀之声,比如一股股滚滚的钢铁巨流,向着西凉的大军碾压过去!

战争开始!一触即发!

对面的马云一挥手中长枪,对着西凉兵卒喝道:“儿郎们,随我上!杀尽关东猪狗,攻城,抢女人”。

“攻城,抢女人”

“攻城,抢女人”黑压压的西凉军以枪兵和骑兵混杂而出,弓箭手尾随阵后,轻步兵护卫两侧,如同碾盘一样向着曹军疯狂的扑杀而去,但见两股巨大的洪流几乎瞬间便交织在了一起,但听平原上顿时响起了震天的哀鸣和惨叫,只是一个交锋的瞬间,双方就已经由数不清的士卒倒在了平原之间。

浓烈的杀气与呕人的鲜血之味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此时在曹军后阵中,统领虎豹骑的许褚和曹纯正在焦急的向曹林请战:“大将军,诸位将军尽皆参战,为何独独不用我二人?。

曹林呵呵一笑,摆头道:“虎豹骑是我的王牌,我要将它用在一个最佳的时机,二位将军先在此好好的观看西凉铁骑的战力,稍后,必有让你们一展拳脚的时机!”

且里城东南十里,曹军与西凉军双方正在洪行着一捌来的最大战役,此时的天气已经入冬了,天上开始渐渐的飘起了点点的雪花,可是落在的上时,不是被马蹄踩的飞化,就是演染成为了一片殷红!

平原之上,数十万的大军正在酣战正激,刺骨的寒风与冰冷根本挡不住人类疯狂的杀意,视力可及处,到处都是马踏嘶鸣。矛戈纷飞,阴冷的寒刀被甲胄阻挡而卷口,破空的长枪因为主人的跌倒而落入尘埃,到处都是嗜血的野兽,到处都是嗜杀凶狠的饿狼!

兵器的交击随时随地的都会暴露出惹人遐想的血色,人类与马匹的哀号恍如能够让苍天流泪,与那凄厉的角声以及震天的鼓声汇聚编织的,是死神的旋律,好一场大战!生命恍如草芥,人性卑贱至斯。

曹林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青缸剑,眼神顷刻不敢离开战场须弥,他的掌中全是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他的耳边全是斥候往来不断给他奏报的战场要地的紧急军情,他的嘴间全是心中谨慎斟酌的军令与调动。

“启禀大将军,高顺将军用陷阵营突破敌军左翼,现已是堪堪抵达西凉中军”。

曹林皱了皱眉头,派人到高顺军中去安排道;“告诉高顺,不许深入敌阵,只去寻敌方后军的弓弩阵厮杀,破西凉军远攻之器,无令不得擅自攻入西凉中军!”

“启禀大将军,徐晃将军率领黑旗军全线支撑战局,现已被庞德缠会与战场西南,不得行进”

曹林随即下令道;“派人去侍令,令夏侯渊引本部兵马去援助徐晃使得黑旗军脱身,再派轻骑营的死士去告知徐晃,对付西凉铁骑,多用扎马丁,蒺藜等物,不必吝惜”。

“启禀大将军,高览将军击伤西凉大将向逞,向逞奔东而去,已是脱离战场。”

曹林想了想后,又道;“斩一将胜杀千军,命高览领兵沿途追杀,若斩向逞,便是大功一件!”

“启禀大将军,马云率领的西凉铁骑悍勇,现已是突破正南阵势,曹龙将军的陌刀军,此时抵挡不住,损失颇大……。”

曹林看了看外面的大局,下令道:“擂鼓摇旗,令夏候云率重骑阻击马云!还有曹洪,于禁的连弩松营,也一并出战,无论如何,给我挡住马云、须弥,等击破了西凉的弓手,便由虎豹骑出战征讨西凉铁骑!”

“启禀大将军,马云鸯率众袭击我军右翼,上将军刘劲被斩,南皮侯王陵溃败,右翼难支!”

曹林耸了耸肩,轻笑道;“马云鸯多谋,卓后军的魏延和筋珠率众前去阻击,勿必要击溃其阵势,令其难有作为!

“启禀大将军,典韦将军已破敌步阵,斩杀西凉军大将群勺戈,虎卫军已是占据西南全角”。

曹林大喜,拍了一下手道“好!令典韦分兵,前往两翼策应”。

随着战场的瞬息万变,事先拟定的策略已不是完全能够行得通了,曹林是否具有统帅数十万大军的能力,此一刻,事实已经尽显!随着曹林得力的指挥,敌军的阵势已经是越来越弱,西凉悍勇之卒,终难敌关东装备精良之兵!

关东大军的优势正渐渐明朗!随着夏候云,典韦。张颌,徐晃,于禁,魏延等曹军干将的通力协作,情况已是完全的被曹林掌握于手中,也难怪了,无论是战术,兵力,装备,阵形等等,曹军胜了西凉军又岂止这一筹,或许有些许小的战局不佳,但就大局来看,曹军已是控制了整个战场。

除了马云所率领的西凉骑兵!细细的望着场间依旧豪迈勇武的西凉铁骑,曹纯的双目一咪,对着曹林言道:“大将军,此一刻,该是我等虎豹骑出战之时了吧?”

曹林四下的扫视了一眼战场的局面,果然,西凉军唯一的支柱就是他们的铁骑了,但见曹林缓缓的拔出青缸剑,心中暗道:“天下最强的两支骑兵劲旅,今日也是该硬碰硬分个高低的时候了!”

曹林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曹纯和许褚,但见他们身后的骑兵一个个皆是盔甲明亮,杀气冲天。一字型的排开了十余重,身上皆是精枪软甲,背后强攻硬弩,就连马匹也是披着厚重的鳞甲,这就是曹林的王牌虎豹骑!

曹林猛然用剑一指场中,高奂呼喝道:“将士们,杀!让这些关西人知道知道,哪一支大军才是天下最强的铁骑!”

“杀!杀!杀!”顿时十里之内,杀声震天,直能将十万精锐吓的鬼哭狼嚎!

但见大将许褚当先而出,身后曹纯指挥着帐下的虎豹骑紧随其后,但见离着场中尚有余步时,虎豹骑纷纷执精锐连弩,当空而设,但见漫天的弓弩箭支以数以万计。落在西凉铁骑群中,顿时哗啦啦的倒下了一大片!

“主公,您看那是什么!”随着手下的高声呼喊,马云急忙抬头望去,却见一支巨大的骑兵队如同一股银色的旋风,正向着己方席卷而来。

庞大的骑阵仿佛能踏破关山险阻。能够摧毁宇宙苍穹“跟我上!”马云银枪一舞,当先出马直卑里面而来的许褚而去,但见两马相交,刀枪巨撼,竟然是天崩地裂,乾坤到转!

二将身后,西凉铁骑与虎豹骑如两条黑龙战在一起,撕杀相搏!似是如同两片乌云席卷交杂的裹在一起,仿能弊日。

天下最强的两支骑兵交战于一起,往来厮杀,虽然西凉铁骑在人数要多上一倍有余。可是,虎豹骑乃是纵横天下精锐中的精锐,单兵配备更是比西凉骑兵强了不知凡几,重枪硬甲,连弩暗器,战术严明,又岂是光靠悍勇的西凉铁骑所能比拟的?

统领虎豹骑的曹纯更是越杀越勇,他与麾下的虎豹骑虽然出阵较少,但所经历的都是大战中的大战!徐州,官渡,乌桓每一场都是事关曹军生死,如今更是事关天下第一骑兵的名头,曹纯是使出了十二分的指挥与悍勇,手中战刀越舞越快,越挥越急!

果然,西凉骑兵虽然是人多势众,但还是渐渐的支撑不住了!

在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战斗后,西凉铁骑战死者十之***,剩下寥寥还在苦苦死战,却也是难挽回败局!

但见曹林乍然起身,高声喝道:“西凉骑兵败了,擂鼓,全军总攻”。随着鼓声响起。但见曹军开始起了全面攻杀。

数十万大军蜂拥而上,如同狼群一般,刀飞血,矛挑筋,箭穿胸,枪刺颈,凶狠的屠杀开始了!

西凉军虽有丐等人苦苦支撑,但也是难以挽回败局,眼见败局已定,自身又战许褚不下马云无奈之下,终于一枪虚晃,接着拨马尔走,身后随之而撤的西凉铁骑竟然还不足数之余,与此同时,曹纯率领虎豹骑则是奋起直追,居中掩杀马云大军!

渭水一战,真可称得上杀的那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一率领麾下十余万的残军边战边退,但曹林不给他丝毫的喘息之机,当下竟然驱兵一追十余里,直奔瑰里而去,马云见曹军锋芒盛,只得依照马云鸷的进谏,放弃接里城,退守关西深处,收集残军,徐图整备再战。

渭水一战。曹军大胜,逐马一众与西北之地,彻彻底底的转守为攻!

进驻枫里城,曹林随即令手下官清点伤亡人数,得出的结论让他心疼不已,大军损失七千,步军损失多达四万之众,兵粮器械更是不用说了,就连死伤一人都会令曹操心疼不已的虎豹骑,这一次在他的手里,竟然损失了近千余!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来到桅里城守府,曹林落箕的向塌上一坐,摇头道:“失败啊,真是失败,想不到对战西北人马,居然会损失如此多的士卒,以后这样硬碰硬的会战,我是绝不会再做了”

一旁的贾诩淡然言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不经此一战洗礼,我军难以从对关西悍勇之卒的阴影中走出,我军也不可能转守为攻,像今日这样的局面,计谋是根本显示不了什么作用的,唯有实力的碰撞,才是正道”

曹林抬眼瞅了他一眼,喃喃道:“罢了,不过今后在逐步收复关西地区时。我可不希望还有这样的大战贾大夫,这就劳你好生出谋了。”

贾诩微微一笑,拱手言道:“老朽敢不遵命,将军劳苦,可在此暂歇,老朽去安排城内的安民事宜。”

说罢转身退出府内,却正逢夏候云,夏侯渊二人前来向曹林汇报军情,贾诩笑着拦住夏候云,对夏侯渊言道:“夏侯老将军可先进去,老朽有话想跟夏候云将军单独说上两句”

夏侯云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进了去。

夏候云一脸疑惑的望着贾诩,言道:“大夫找我何事?。

贾诩定定的看着夏候云,言道:“听说将军此次为前部先锋,曾会一女,善使韬略兵机,可有此事?。

夏候云点头言道:“是啊,那女叫做马云骜,善于行兵布阵,计谋更是环环相扣,若非最后大意,为我生擒逼迫,夏某险些栽于其手

贾诩双目一咪,沉默了一会道:“夏候将军,你可否将那女所出的计谋和布阵之法,说于老朽听听?”

夏候云闻言疑惑,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跟贾诩说了,但见贾诩听完后沉思良久,方才问夏候云道:“那马云鸳与你斗阵时,用的可是龙褓浑元阵?。

夏候云闻言一惊,诧异道:“大夫如何得知?”

但见贾诩苦笑一下,并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言道:“故人之徒,好友之徒,恩公之徒唉,老朽究竟是否该帮昔日的旧友留下这个徒弟?难啊,难啊。”

“曹林,我誓杀你”只见马云一面捂着臂膀上的伤口,一边咬牙切齿的愤怒吼叫。

马云鸯抬头看了一眼怒气正盛的马云,轻轻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转眼又看了看身边不远处,正在抚须闭目养神的韩遂,马云骜最终还是禁了声,没有把话说出来。

韩遂摸了摸胡须。缓缓的睁开眼睛,道:”侄儿啊,我等虽然是败了一阵,但却不是完败,那曹林小儿虽胜,却也并非毫无损伤,想必亦要休整,咱们还有胜机啊。”

马云闻言,精神一震,忙道:“不知伯父,您有何妙计破敌?”

但见韩遂丝毫不急,反到是笑呵呵言道:“贤侄不要忘了,咱们还有羌王彻里吉的十五万援军未至,等羌兵一到,再加上咱们的凉州精悍士卒,则必可打败曹林,重夺瑰里,为寿成老弟报仇雪恨”。

马云闻言皱眉道:“可是等羌兵赶来,尚需些时日,可是在这之前,我等又该做些什么?以应付曹军”

突听一旁的马云骜言道:“大哥,其实在我们凉州深处,地势荒凉多山脉,险要甚多,我等不妨暂且分兵屯与各处,各凭险要拒关而守,静候曹军攻城,曹军久后无功。厌倦西凉苦寒之地,必然不能久持,待他们舟车劳顿,锋芒锐减时,我等再出兵掩杀其后,必然可获全胜!”

马云闻言,眉头顿时皱起,言道:“什么,你竟然要我们西凉的勇士,凭险而守?笑话!我西凉勇士纵横天下,称雄当世,岂可拒守!不行,说什么我也要带领勇士去击败曹军,以报前番兵败之辱!”

马云骜急忙言道:“大哥,可是在那些曹军军士里,兵多将广,器械又为精良,岂可轻易言胜?大哥,咱们还是拒守吧”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马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怒道:“云鸷,你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我就把你贬回天水,给父亲守孝去”。

马云鹫闻言,顿时委屈的有些想哭,却见韩遂笑呵呵的起身跟马道:“孟起啊,你恼怒归恼怒,却是跟云鸯她这般凶做的什么?依老夫之愚见,曹军大胜我军一阵,必然是气势如虹,群情高涨,他以为我西凉的军士没有再战之力,倒不如乘其懈怠劫其屯扎在愧里东南的大营,说不定可能大获全功,挽回士气!”

马云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却见马云骜皱眉轻声道:“韩伯父,曹营善谋者多矣,曹林更是当世巨奸,劫寨之举恩,胜算不大,还是另图别谋吧”

韩遂呵呵笑着摇头道:“云鸯,世人说那曹林奸诈多诡计,不过是虚言而已,其实,他也不过是承乃父之名,无有其实,如今他大胜我凉州一阵,岂能不骄?劫营之举可行也!”

看见马云鸯疑云重重,韩遂则是转头看着马笑道:“孟起若是还有忧虑,不妨派遣被困于我营中的七诸侯领兵为前驱,为我军探路,如何?。

马云言大喜过望,点头道:“韩伯父,这到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们现在就怕他们会临阵时有反心啊。

韩遂哈哈大笑。言道:“贤侄你放心吧,如今他们的兵马都为你掌管,他们纵是有异心,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反倒是他们现在无凭无依,只能仰仗你的鼻息生存,你让他们往东,我料定这几个必然不敢向西”。

马云闻言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就依伯父之言,让那七诸侯领兵为前驱,为我军探路”

一旁的马云鸯闻言,隐隐当中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一时半会,她还真就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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