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从男人变成女人,快要三十的人这样搂着我很不舒服。”
“切,你还真是不会开玩笑呢,一点幽默也不懂得,以后我就不走了,多一个人添一双筷子没有问题吧。”
“我可不收吃白饭的人。”
“你看我这么有本事也不像是会吃白饭的人啊,以后我就扮演你的老婆好了。”
“李恪,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
“我现在的名字可不叫什么李恪,我叫田清月,叫我田清月。”
李恪很是喜欢田清月这个名字,还有她的身份地位。
印刷的人已经开始忙活不停地工作了。
李穆欢把原手稿交给了别人,飞速地传给其他的几个地方也开始印刷。
前皇后一直意识模糊地回到了她的房间里面,田清月并没有跟着她。
石榴上前询问,可是前皇后一点反应也没有。
“皇后娘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太子妃呢?”
“不要烦本宫,本宫要休息,要休息。”
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糟糕,田清月难不成是已经叛变了吗?”
石榴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出门。
夏天的太阳升起的比较早,石榴出门地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也就是四五点的样子罢了。
他才走出门,便看见地上墙上全部都是纸。
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纸张铺满了地上。
时间虽然早,可是早市已经陆陆续续地出来了。
人们看着地上的东西纷纷都觉得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到处都是啊!”
“不知道,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我不识字。”
“天畅太子东方宁并非前皇后和太上皇东方穆青之子,乃是前皇后和……和、和恒国公之子!”
“什么?恒国公?”
“不会吧,东方宁不是天畅的太子吗?怎么不是东方穆青的儿子呢?”
“喂,这算什么啊,他是恒国公的儿子,那他就是姓慕容的不是姓东方的了?”
“那他就根本不是什么天畅的太子了?他是恒国公的儿子!”
“妈啊,恒国公已经那把年纪了,他这个儿子和他的孙女孙子一样的年纪,恒国公搞什么啊!”
“不对不对,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样一说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东方穆青被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都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养了儿子二十多年。
东方穆青真是一个冤大头啊!”
“是啊,而且这次恒国公居然有脸和东方宁一起来投靠我们梵天。
他都不是东方穆青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皇帝,太子殿下和皇上还为他们出什么头啊,这仗打的不是没有意义吗?”
“就是,恒国公这个老东西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帝才这么做的吧,把皇上和太子殿下当成了白痴一样耍,分明只是为了得到皇位而已!”
“恒国公和东方宁还真是狡猾呢!”
“哼,不可原谅,居然这样耍皇上和太子殿下,利用我们梵天去打天畅实在是太可恶了!”
“对对对,太可恶了!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时之间都城里面人声沸腾,各家各户还在睡觉的人都被大街上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正想要破口大骂,看见漫天飞舞的纸张,听见别人嘴里念叨的事情。
脑子里面马上就清醒了起来。
东方宁不是东方穆青的儿子,而是恒国公和前皇后生的儿子。
他们利用梵天去争夺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皇位?!
人声沸腾不得安宁。
身居皇宫之中的梵天皇帝也被这场吵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这么吵?”
“皇上,大事不好了,这种纸条现在已经大街小巷的都有了。”
他接过纸条一看。
额头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来。
岂有此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到底是谁做的!”
“皇上,老臣不知啊,只是一夜之间就已经街头巷尾的全部都是这些东西了。”
岂有此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是真的,那他出师的理由是什么?若是假的,谁又有这么大的手笔有这么丰富地想象力。
谁都不说,偏偏要把前皇后和恒国公扯在一起说。
恒国公的年纪可是比前皇后要大上一倍多呢,做她的父亲都是戳戳有余的。
她居然会跟恒国公扯在了一起。
怎么想也想不太通透啊。
而且当时她不是已经成为了东方穆青的女人吗?
又怎么会跟恒国公扯在一起呢?
这件事情恐怕是有人在造谣吧。
“这个笔记能够查出是谁的吗?”
“回皇上,已经查过了,是、是前皇后的。”
“什么?不可能!”
“回皇上,的确是前皇后的,而且纸张就是中印部的纸张,用的墨水也是我们的墨水。”
纸是梵天指定大臣写奏折的时候用的纸,墨也是梵天中印部指定的墨水。
换一句话说,这个意思就是梵天已经承认了这一件事情!
而这个字迹,这个自己又是当事人的自己!
天啊,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皇上,要不要先把街上的那些东西都整理起来?”
“还整理什么啊,百姓传谣言的速度比这些纸张的速度还要快,这种事情一个人看见了就不会再停下来了。
现在已经完了。”
他心里很烦闷。
原本东方宁和恒国公来投奔他是一件不错地事情。
东方翼关了他的父亲,赶原本的储君下台自己做了皇帝,东方宁又向他伸出了祈求救助的手。
他只要抓住了东方宁的手,然后借着这个理由煽动全国的士气对东方翼发动攻击。
攻击的人不是天畅,而是东方翼。
因为他做了不仁不义的事情。
等到把东方翼赶下台了以后,东方宁成为天畅的皇帝,让天畅成为梵天的附属国。
他就可以一步一步地分解侵蚀天畅了。
一切本来都是很顺利的。
一切本来都很完美的。
可是现在,义正言辞天理报应的出师原因变成了一场十足的笑话。
梵天的人心可定已经开始动摇了。
这场仗既然没有出师的愿因,那就是不明不白的。
特别是随国和天畅签订了条约,从而也和云国有了一系列地关系。
梵天还要对付岭国。
这个节骨眼上面冒出了这样的一条消息,就算是西门独孤想要再重整崩溃的士气也是有些困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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