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2017-06-08 作者: 许时亦
32.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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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深情的时光里, 你有没有想过,会永远爱一个人。

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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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

人大概会在醉酒的时候出现幻觉, 以前温凉不信。

是因为她没体验过。

单手扶着面前巨大玻璃窗的檐棱,最后一口纯甜雪莉酒入喉时, 情不自禁的,温凉蹙了蹙眉。

白葡萄酒雪莉, 平淡无奇的味道啊, 像她一般。

可为什么莎士比亚曾经却把它比喻作, 装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阳光呢。

温凉想不明白。

不过, 好像有人同她解释过, 因为灿烂,因为欢愉,因为香甜, 因为浓郁。

也像她一般。

是谁说过这句话来着。

泛着冷意的指腹按上太阳穴, 温凉下意识眯起眼眸,瞧窗外看了看。

嘶, 太高了, 影响人思考。

谁说的这话,她想不起来了。

有些不稳的从窗前转过身来, 扶着窗檐的手刚刚失去支撑,划桨一般晃了半圈, 就被一只白净的大手握在掌心。

有人将她扶稳。

闯入视线的, 是十指骨节分明又纤长的一双手, 纹理偏淡,指尖到手背的线条柔和又修长。

好看的不像实力派。

面前人距离她不到半米远,可从他指尖向上,视线顺着穿戴一丝不苟的白衬衣,来到线条分明的下巴这段距离,真是太漫长了。

眯了眯眼,温凉眉头蹙的更深。

怎么这人,偏就生的这么高挑,这么挺拔,又这么好看呢。

让人忘也忘不掉的,徒增烦恼。

指尖覆在他温热的掌心处挠了挠,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温凉仰着脑袋,嗓音被香甜漫过,出声时候便带了几分不自觉的甜腻。

她喊他,“顾时遇。”

无人应答。

面前人神色半分未改,薄唇依旧保持着刚刚紧抿着的弧度,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小礼服最上端剪裁处,裸.露的肩头。

紧接着,漂亮的眉毛拧做一团。

顿了片刻,复又抬眸,望进她眼底。

对视不到半秒,温凉开始低低的笑。

果然是幻觉啊。

如果顾时遇真的出现了,她喊他名字时,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别的不敢说,可如果这世界上,从温凉的口中喊出顾时遇这三个字。

那就一定会有答复。

她喊第一声顾时遇,他会习惯性低声“嗯”。

她喊第二声顾时遇,他会下意识抬眼寻找她的位置,问一句“怎么了”。

她喊第三声顾时遇,那他就会蹙眉,接着握紧她的腰,随意找个桌子什么的就将她搁上去,双手撑在她身侧,微微弯腰与她平视,唇角微勾,便云淡风轻的吐出几个字。

“为什勾.引我。”

屡试不爽。

这就很冤枉了,她不过是喊他名字而已,怎么就上升到勾.引的级别了呢。

这个男人在对待她的时候,理解能力总是出奇的,让人难以琢磨。

可温凉喜欢他。

大脑一团迷糊,狡黠之意上头,她便扶着他的手向前迈进半步,与他鞋尖相抵,脑袋仰的更甚,复又喊他一声,“顾时遇。”

空气里还是一片安静。

幻影里的他,比现实里的他,着实冷漠许多。

可温凉不介意,她还是喜欢他。

最后一声“顾时遇”,掺杂着些雪莉酒的迷蒙香甜,也携带着温凉特有的清冷味道,溢于唇齿,贴在他柔软的唇瓣。

反正是幻觉,亲一下,没关系吧。

单手搭在他肩头,脚尖踮起吃力的高度,贴近他的胸膛,便吻了上去。

伸出舌尖舔一下他温热的唇瓣,温凉不禁喉间泛酸。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总是吝啬的,只肯出现在幻觉里呢,她想不明白。

意识正迷离着,面前人的气息就拂过唇角,令她有些痒。

眼看脚尖踮着的姿势太吃力,她将手滑向他胸口,想要借一把力推开他些,也想让自己站得稳些。

腰间却多出一条手臂。

温凉迷迷蒙蒙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揽在腰间的手突然就用了力道,她整个人便贴在他身上。

温热的触感一上头,连带着酒精的迷离,她就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他倒是很贴心,握着她的腰把人又向上提了几分,随即略微低头。

免得她仰着脑袋和他亲吻时,总是埋怨他,不懂配合她的高度。

他很配合了,那她呢。

温凉自然是个明事理的人,反正都是在梦里,反正也亲在一处了,索性就放空大脑,像以前每一次亲热时一般,浓情蜜意吧。

她就将手抽出,踮着脚尖把双手交叉在他脖颈后,收紧,温温顺顺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贴的好近,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了。

一下一下的,坚定又有力,要不是因为他太过于凉薄,她甚至都怀疑,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了。

心头涌过一阵涩意,脑子一热,她就对着他温热的唇舌,咬了下去。

亲吻戛然而止。

连闷哼声都没有,不是幻觉还能是什么。

可温凉这次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消失,于是有些慌张的,她将他搂的更紧,脑袋埋在他肩头,柔柔软软的蹭,委委屈屈的质问。

“我今天都毕业了,你也不来看我。”说好的,要参与我人生中所有重要的事情呢。

是不是非得有朝一日,我嫁与他人了,你才肯来找我。

这么想着,苦涩之意不免就多了几分,眼看意识欲渐支离破碎,借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温凉蓄足了力,狠狠的在他肩头的位置,咬了一口。

仿佛有腥甜的味道入鼻,心满意足的,她安心撇弃最后一丝意识。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要不是看在沈亦白还差三个月成年的份上,就冲他敲门的这个力度,温凉都会兜头给他一盆凉水。

迷迷糊糊揉了揉脑袋,在确认身上套着酒店的浴袍后,温凉蹙着眉头从被窝里爬出来。

晃晃悠悠摸索到玄关的位置,在一阵毫无章法的敲门声中,猝不及防的,她把门打开。

沈亦白一个没敲稳,跌撞了进来。

瞥一眼面前起床气正在苏醒的人,他很识抬举的咧开灿烂又迷人的微笑,大白牙齿一晃,张口就来,“good morning ~”

当然,morning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温凉怀里抱着的枕头砸了个满扑。

砸哪不好,偏要砸脸,真是要命。

从枕头里钻出个脑袋,沈亦白有些委屈的撇嘴,“好歹我也是个要靠脸吃饭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拍不了照片,做不了封面可怎么办。

很明显,沈亦白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温凉其实不是很关心,迷蒙着眼睛往床边走的那不长不短的五米里,她像是回忆起来什么似的。

一个激灵,猛的转身。

沈亦白吓的差点把枕头吃了。

“怎,怎么了?”他问。

温凉双手揪紧身前的浴袍,有些懵的问,“我昨晚喝酒了?”

沈亦白比她还懵,“你喝没喝酒我哪......”知道,话没说完,他就率先反应过来。

下意识眉头微蹙,装作生气的样子扯着她胳膊,把人给拉到沙发上坐好,随即质问,“长本事了啊,怎么还学会喝酒了?”

温凉摆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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