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木刀不见了

2016-05-13 作者: 乌袍君生百目
第二十章 木刀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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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庙祝在新丰镇只是个掌管求雨祭祀的庙祝,但很少人知晓他在南风市还有另一重身份——南丰第一风水大师。

常人皆将风水之学视为迷信,大富大贵之家则将风水大师视为无所不能,其中道理很简单,风水之术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承受得起的。风水布局并非局限于一家之地,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风水局往往改写的是一座山川领灵秀的“气”。

改写一个风水局的花费虽不是天文数字,但也绝对价值不菲,因而风水师基本不会为普通人家改写风水,若真的有这样的****风水师的话,那他基本上是个穷光蛋,估计连饭都吃不饱。

普通人家请到的为他们一家改写风水的风水大师,那一般是骗子无疑了。毕竟风水师也是人,是人就对金钱感兴趣,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等价的东西,在玄学这门学问中更注重因果平衡。

因而市井小民虽然嘴上宣扬风水多么灵验,但若是真有人自称风水师,那人们必定视他为骗子。大富大贵之家都有自己的门路,风水师是他们那种人的座上常客。

龙庙祝本来只是在新丰镇掌管黑龙王的祭祀活动,但是当十年前,他离开了新丰镇,踏足南丰市,不到短短一年时间便被南丰商贾高层视为座上宾。其中缘由外人不得而知,只有龙庙祝一人知晓,他的成功,全都仰仗于他家族世代供奉的黑龙王……

与其他地方的龙庙只是一个死物不同,他家的龙王是可以沟通的。就是因为龙王在十年前的指示,他得到了黑龙王传他山水大术,才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崛起,成为了南丰第一风水大师。

他知道自家的黑龙王的种种奇妙,因而在叶天明抽到那支“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时才会大吃一惊,并特地要了叶天明的联系方式,暗中调查了叶天明的来历。

结果调查出来的结果很平淡,除了叶天明与杨家的外孙女走得比较近之外,从小到大没有其他任何异常之处。而他暗中观察了叶天明的“气”,也只是看到有淡淡的“紫气”,代表少年即使不能大富大贵,也必是小有一番成就,挺符合“寒门贵子”这一望气之说的。

等到他沟通黑龙王的时候,黑龙王又没理他,他以为这是件小事不值得黑龙王过问,于是他便把这件事放下了,以为叶天明只是凑巧抽到了一支这样的签罢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刚答应了杨家家主杨开山的邀请,来到了这座以收智商税而文明的文化市场,再见到了那个少年,却发现少年的“气”竟然变得与前几日截然不同。

少年身上浓烈的金气与黑气翻滚,黑气与金气相混杂蒸腾而上的景象让龙庙祝内心震惊不已,他望了三十多年的“气”,可从未在人身上看到如此诡异恐怖,却又霸道无比的“气”!就连黑龙王的山水大术上也未记载过!

坦白的说他是被叶天明所吸引才要过去看一下的,至于杨开山家后辈们怎样关他屁事?他就算现在掉头走,杨开山敢得罪他吗?

另一边,杨飞晨和叶秀宁吵得面红耳赤,看那样子快要打起来了。多亏叶天明拉住了叶秀宁,但是叶秀宁却不领情,反而狠狠地踹了叶天明一脚。

叶天明倒没觉得多疼,只是望着吵架的两表兄妹有些无语,都是一家人,至于这样吗?

“飞晨,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秀宁,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大街上吵闹像什么话!”

就在兄妹两人吵得白热化,眼看要动手的时候,有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制止了兄妹二人。

正是那两个站在杨开山身后的一男一女。

其中的男人板着脸,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看着杨飞晨很是严厉,但是眼里却有一丝疼爱闪过。

男人名叫杨威辰,是杨开山的大儿子。

杨飞晨微低着头走到杨威辰眼前,叫了声:“爸。”然后小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样子要多乖就有多乖。

反观叶秀宁,到了那个妇人身边原形毕露,直接缠上了妇人:“妈,刚才杨飞晨他冤枉天明哥!”

妇人名叫杨欢娘,是杨开山的二女儿。

叶天明听后一惊,他还从来没见过叶秀宁她娘长什么样子,只是和叶壕见面次数多而已。此时仔细看了杨欢娘一眼,才发现这个妇人长得和叶秀宁的确有几分相像,不过两人身上的气质截然不同,叶秀宁就是一般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妇人则有一种养尊处优的气质,就仿佛是一个女皇。

杨欢娘仿佛对叶秀宁的撒娇举动不太感冒,直接把这个女儿从身上掰下来。把女儿摁到一边,才看向叶天明:“你就是叶天明?”

叶天明连忙脸上堆满笑容打招呼道:“婶婶好。”

杨欢娘不冷不热的点了下头,这时候杨家其他人也围成了一圈挤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叶天明略小一点儿的,刚才也是站在最后板着一张脸的男生大喊道:“秀宁姐,终于有人要你了,你可得给我发红包……”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刚才站在第三排的一个男人揪了出去,很熟练的揍了起来:“小兔崽子,又管不住你的嘴在这儿乱说话,你姐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杨家人对这场景视若无睹,仿佛已经习惯了。

人群中的叶壕看着叶天明也一阵无语,心想怎么这小子会到这里来?

叶天明看到叶壕眼睛一亮,刚要上前打招呼。这时从南面传来一阵咳嗽声:“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在这里围着做什么,还不嫌丢人现眼?”

说话的人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在他身边龙骗子望着叶天明点头微笑,只是那微笑在叶天明眼里不知为何变得好猥琐,像是要与他进行哲学上的深入探讨。

“爸。”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杨威辰走上前去,刚要说什么。杨开山抬手制止了他:“有客人在这里,有话别在这儿说,先给客人安排休息的地方。”

杨威辰只好点头遵命,不过临走前用古怪的目光看了叶天明一眼。

另一边杨秀宁也了解了前因后果,同样用古怪的目光看了叶天明一眼,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三个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尤其是龙庙祝那哲学的目光,更是让叶天明菊花一凉,整个人如同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杨家围着一圈的人一个个走了,最后剩下叶秀宁、叶壕和叶天明三个姓叶的留在原地。叶壕咳嗽一声,走上前去,望了望叶天明手里提着的破塑料袋里的破木头盒子,问道:“天明,你来这儿干什么?”

“壕叔。没干嘛,我来给人送菜的。”叶天明老老实实的回道。

叶壕知道最近孙福仁去叶天明家收菜的事,点了下头,他也没打算问出什么来,只是见到本村侄子辈拉了下家常。他又朝两人示意:“你们两个跟我来。”

“我也要去?”叶天明问。

“你不是把人家的手骨打断了嘛,找你去调查一下事。”

叶天明急了:“壕叔你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儿,我就是和那个保镖对了一拳而已。”

“又没说是你弄断的,你急什么。再说有我和你婶婶在,不会有人瞎扣你帽子的。”叶壕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他可不信叶天明能跟一个特种兵对上一拳。

叶天明想了想,也是,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肯定是那个保镖想碰瓷,才装的自己手骨碎掉的。

说他一拳打碎了一个人的手骨?他要有这本事,早就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了。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叶天明自己首先便是不信的。

坐在一个车标是粪叉子的车里,叶天明心里嘟囔一句叶壕这不也没赚到什么钱嘛,竟然开一辆车标是粪叉子的车。

他和叶秀宁坐在跑车的后座,叶秀宁突然拿着画轴敲了叶天明的脑门一下。叶天明吓了一跳,怒道:“你干什么?”

“哼!”叶秀宁一扭头,“谁让你刚才吓唬我来着?”

他什么时候吓唬她了?叶天明没看到自己画轴砸到叶秀宁脑袋上的情景,有些莫名其妙。

“唉,大学生,你从哪淘的这画,画的还挺有韵味的。”

叶秀宁后座上展开了《龙王搬家图》,赞叹道。

叶天明看着这幅画,对叶秀宁的欣赏水平很是鄙视。这破画连点儿彩都不沾,全都是黑的,竟然有人说这幅画画的有韵味?

在红绿灯空档,叶壕也转头看了眼《龙王搬家图》,竟然也赞叹了一句:“这幅画下笔之处枯涩而不凝滞,泼墨处优雅但暗藏锋芒,尤其是图中仅有的几个人物,脸上的表情竟然同时带有惊恐与愧疚。这笔力非浸淫作画之人不可有,此作者必定是历史留名之人所画。”

可拉倒吧,这破画就是他在个古董店里被忽悠着买的,这乌漆墨黑的玩意儿也能分析出这么多头头道道,可真是笑死人了。叶天明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

说起来他想到了自己在那家坑爹古董店里买的最重要的东西,还和手机一起放在口袋里呢。想到这儿叶天明连忙一摸口袋,突然脸色一变。

手机还在,他的那把花了五千块钱得来的赠品木刀……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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