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囚禁

2016-03-25 作者: 语不休
第96章 囚禁

只要见到樊凌旭的脸,昨晚上的暴行便历历在目。她恨不得将男人碎尸万段,可却使不上半点儿的力气。耳边是男人平缓的呼气声,他健壮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腰际之上,将她的身子揽在怀抱之中。

她没有半点动弹的机会,身上的疼痛更是叫她苦不堪言。

几次挣扎想从男人的用手臂囚禁的牢笼之中脱离出来都失败,林可榆只得放弃这无谓的挣扎,再看了一眼男人。

加之昨夜过后更是身心俱疲,竟然在樊凌旭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两人都稍显疲累,一直到了下午才算是又醒来。

樊凌旭要先于林可榆一步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小女人安详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听着她安静的呼吸声,嘴角不禁轻轻上扬。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落到了女人娇嫩的小脸之上,指腹在光滑的脸上来回游动,留恋不愿离开。她的头微微前倾,在她额间留下一个印记。

终于,你是属于我的了。他将林可榆的碎发顺到耳后,以便好好地看清楚自己的女人俏丽的脸颊。

大约是樊凌旭只顾着看林可榆,不断的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顷刻间没有注意到刚刚还紧闭着的那双眼睛这会儿已然睁开。

林可榆激动地将男人一把推开,一手抓住被子捂在胸口。从樊凌旭的怀抱之中起身后立即坐了起来。

“昨晚就当做是我对你的施舍,你休想再碰我一次。”昨晚樊凌旭的暴行仍旧历历在目,挥之不去,身体上的疼痛更是令她莫名的烦躁起来,急于要和男人划清界限。

“施舍?”樊凌旭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儿,带着极为讥诮的语气。

“对,我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但是你永远都别想要再碰我。”林可榆仍旧是没有认输想意思,这个男人的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她原本应该承受的。

此刻划清界限是在保护自己,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玩物,林可榆也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林可榆,如果不是你擅自跟别的男人见面,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做错的是樊凌旭自己,她却被反咬一口,倒像是她没理在先,樊凌旭不过是在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难道你没有去见别的女人吗?”就算男人当时并未给她一个反应过来的时间,可她分明的看见了站在另一边拼命的叫着他的名字的女人纪雪雯。

凭什么男人去与别的女人见面就可以若无其事,而她不过是因为闻子承找她借钱的事情,作为一个过去的朋友。如果她躲避不见,岂不是更叫闻子承误会,以为她根本没有忘记,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

樊凌旭更是恼了,这个女人居然在公然跟他叫板,不禁愤恨的将她再次压倒在身下,狠狠地对着女人说道:“你记住你不过是个替身,我没有玩腻你,你只能在我身边。”

男人的声音冰冷,那寒意直入林可榆脆弱的心。她的眼泪一下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不知是因为看见他眼中的寒意,还是因为被他扼制的手腕疼的叫她只能流泪。

“我是人,我是人,不是你的什么玩物。”林可榆不满的咆哮着。

在樊凌旭面前她总是不该有情绪,必须对她惟命是从。她想要放声大哭,释放心中的委屈,但她不能够再表现的懦弱,哪怕只是一点,她不可以再让男人欺压她。

“我说过你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联系,不是吗?”自从认识林可榆的那一刻起,樊凌旭的眼中便只有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可林可榆却偏偏身边有着怎么也消除不尽的桃花。

“那你怎么不去把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杀了,我就没有机会跟任何一个男人有任何的联系了。”林可榆毫不客气的揶揄了一句,脸上对于樊凌旭仍旧是满满的抵触。

樊凌旭的脸色变得愈发的暗沉,他的大手攀女人瘦削的肩膀之上,大力的钳制住她扭动挣扎的身体,俯下身子,在她的耳侧用着几近绝情的话说道:“你是我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见面。”

还未待林可榆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下了床,径直的走向浴室。她挣扎着起身,用着被子无助的捂着身子,像是要抓住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浴室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樊凌旭永远都是这样,只会替自己想,根本就不会去理会林可榆的情感。

她想要咆哮想要怒吼,却无声的被噎进嘴里。她懂得自己到底咆哮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樊凌旭都不会在意,她说再多都是徒劳。

林可榆收拾好心情,将地上有些破碎的衣服拾起。又从衣柜中拿出衣服换上,她要趁着男人还没有出来时悄悄离开。

可当林可榆的手触及门把手,尝试了几次扭动却是猛然发现那不过是徒劳。樊凌旭果然做的很绝,连门都已经繁琐。

林可榆当即决定转过身去寻找钥匙,再和这个偏执狂在一起,就是在折磨自己。她可不是什么受虐狂,她必须要逃开。

“怎么,想出去?”那里想得到一回头便撞进了一堵肉墙,头顶上方响起男认尽是戏谑的声音。

林可榆只觉得后背的脊梁都在发冷,身子不知是因为昨晚被凌虐而疲劳的打颤或是此刻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

“你把我锁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即便恐惧早就已经攻占了她整个心扉,也不甘心就此低头。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那里都不可以去。”男人的声音听来理所当然,像是林可榆只能够永远听她的支配。

并且她没有可能反抗,若是稍有抵触心理,便又会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想要去哪里,是由我的脑子决定,是由我自己的双腿决定,为什么要要等你来发号施令。”樊凌旭趾高气昂的模样叫她只想要反抗,他像是习惯了自己对他低眉顺眼的模样,稍有自己的一些意见便要将她撕碎。

林可榆没有办法老老实实的服从,她认为那样卑贱的讨好男人本就是在折磨自己。因而男人一再宣读着他对自己的所有权,她一直在反驳。

“在我这里,就由不得你了。”樊凌旭的声音如午夜的撒旦,那可怖的声音叫林可榆身子更是打颤。

“樊凌旭!”她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叫出声,那双水眸之中此时满满的都是对男人的忿恨。

樊凌旭瞧见了她眼底里的恨意更是不能够接受,一手撑着门,另一手已经将她圈进怀抱里面。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进,近的林可榆都能够看到樊凌旭因为怒气而飞扬的寒毛,令她不甚害怕,却强制着自己镇定。

直直的朝着男人说道:“你以为困住我就可以解决一切了吗?只要我的心不在你这里,你就永远对我没有办法。”

好比樊凌旭的心永远在白桃身上,不会因为林可榆的脸长得与她相像,便爱上她,忘记他曾经的爱人。

林可榆如是可悲的想着,眸中不禁泛起一层氤氲的水雾,娇俏的鼻子微微滇红,她哭了。模样看来是如此的惹人怜爱,樊凌旭刚刚喷涌的怒火再那一瞬间便因为女人的眼泪而熄灭。

语气稍显和缓的说道:“这几天,你那里也不可以去。”

说完林可榆愣在那边,他却抢先一步多门而去。下一秒钟,林可榆冲上前去,可那门仍旧是没有半点动静,她怎么使劲都难以打开。

“樊凌旭,放我出去,樊凌旭,你听到没有。”

林可榆一下便崩溃,声音呜咽的叫着樊凌旭的名字。因为他的独断专行将她又一次锁在了家里。

可任凭她怎么闹,怎么喊,都没有办法让男人同意理会她一声。林可榆最后用着几近绝望的声音喊叫道:“求你了,樊凌旭,就让我出去,好不好。”

大概是林可榆的声音太过绝望,太过讶异。以至于门外看守着的佣人也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小心的回了一句:“少爷已经走了,少夫人还是好好休息,不要再闹了。”

“陈伯,陈伯,是你在吗?”陈伯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对林可榆来说像是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

“少夫人,是我。”陈伯的声音低沉卑谦。

林可榆立即回道:“陈伯,你放我出去,好吗?”陈伯向来是个温驯的老佣人,在樊凌旭的家里是唯一一个可以说上几句话的人。

可面对林可榆的请求,门外确实寂静一片。等了许久,并没有人作答,林可榆急了,又连着叫了几声:“陈伯,陈伯,你还在吗?”

“我还在,少夫人。”陈伯的声音显得疲惫更多的是无奈。

因为他受命于樊凌旭,而林可榆却要求他违背樊凌旭的命令,这是他在樊家工作几十年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所以他淡淡回道:“对不起,少夫人我不能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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