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心理干预

2016-01-29 作者: 风雪欲满
第二百四十九章:心理干预

“医生,我遇见鬼了,他长得十分凶恶,青面獠牙,披头散发舌头拖到地面那么长……”这句话,安枫已经给心理医师重复了成千上百遍了,此刻,他依旧喋喋不休。

“见鬼,是幻觉,是源于你内心得恐惧,或源于对陌生事物的无知,你明白吗,”心理医师不厌其烦的对着安枫开导。

“医生,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安枫目光渴望,想要知道心理医师心底的答案。

“我说我不信,你能相信吗,”

“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安枫略显得失望。

“那么,你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吧,我所想得就是你想要的那个答案。”

“大傻瓜,我说了这世上有鬼,你偏不相信,你说他傻不傻”安枫突然癫狂起來,冲着心理医师的助手大吼大喊道。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心理医师见场面难以掌控给助手使个眼神,年轻助手心领神会,走到安枫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

“枫少,走喽,咱们去听张雨生的唱片去喽”年轻助手连哄带骗的把安枫领出心理干预室,流放到康复医院的娱乐室里。

等年轻助手再次回到心理干预室之后,心理医师神情疲惫的看了助手一眼,像是在命令着什么。

“有请下一位患者”

听到心理干预室里这么喊,我从门外走廊的长椅上起身,几步走入心理干预室。

“请坐”心理医师非常有礼貌。

“大夫,我是鬼。你看我是不是长得很吓人,我不光吓人还吃人呢。”我疯言疯语。

心理医师听到我这句话连忙掩面叹息,好像再骂自己,我这是造得什么孽。

“大夫,你是不是感冒了,你是不是头晕脑胀还打嗝,”我目光失神的盯着心理医生说道。

“沒有,沒有,我健康的很,只是有点不舒服,有点恶心。”

“恶心,大夫,你是不是怀孕了,”我非常严肃的看着心理医生说道。

“我怎么会怀孕呢,我是个男人啊。”男心理医生赶忙解释。

“那就是你老婆怀孕啦,你刚才掩面叹息,是不是还沒攒够奶粉钱啊,是不是犯愁,”我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万块冥币递到心理医生面前:

“一点心意,烦请大夫您笑纳。”

“邵先生,邵先生,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自个流着去那边花吧”心理医生急忙推辞。

“我寻思,我们到那边一起花呢,你说你还不要,你以后千万不要逢人便说,我这个抠啊,我很大方的”大家都知道,平常,我给太爷上坟,即便是烧冥币,也就块儿八毛的,我这次对心理医生那是相当慷慨的啦。

“邵先生,非常大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你既然这么奉承我,那么,这一万块你必须拿着,拿着去挥霍,买包,去唱歌,去找小,小……,你懂得。”我手里拿着一万块的冥币冲着心理医生嘿笑道。

心理医生作难,赶紧的把那冥币给我踹到我怀里,说:“邵先生,我们还是言归正传。”

“母鸡下蛋”

“言归正传”

“母鸡下蛋”

“言归正传”我当时都看到心理医生的头顶上被我气得冒了烟了,他非常无奈的找出一张纸板写下‘言归正传’四个字,递到我的面前。

“哦,明白了,你是说言归正传啊,你普通话讲得不好,容易使人误会,这不怨我啊。”我急忙为我自己开脱。

“这回看明白了,”心理医生用这句话是我的反应。

“嗯,明白了,但是,言归正传是什么意思,”

我话音未落,心理医生就一个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大夫,你怎么了,有话您直说,我能承受的住。”

“请你尊重我的职业好吗,”

“好的……”我刚想开口讲话,被他立马打断,他快速的从座位上起身,手掌都快悟到我的嘴上,说:

“你千万不要说你不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

“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我诚恳的说道。

心理医生听了我这话,才稍松一口气坐到椅子上,不停的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你有什么困惑,完全可以问我,但请你千万不要再谈关于女人的话題了,好吗,”

“好”我差点沒笑出声來:

“大夫,我是鬼,”

“你虽然经常伪装成恶魔,也时常让我们这些人感到恐惧,但你的确是个好人,至少安枫这么认为。“

“安枫是那个孙子”

早就猫在心理干预室门外的安枫听到我在骂他,一下子蹿进干预室揪住我的领子就把我搞出门外,安枫刚想动手打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解释道:

“老大,我这是用得激将法,要不然,我无法脱身啊。”

安枫刚想责骂我,就听见心理干预室内打砸东西的声音,我俩赶忙把耳朵贴到门框上听里面的动静,只听见心理医生气急败坏,歇斯底里:

“这两个混蛋,简直就是神经病,应该直接把他们送进精神病院,我建议把他们强制隔离。

听到心理医生被我俩折磨到这个样子,我俩的心理那是笑开了花啊,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因为,自从‘龙崖山’事件之后,我和安枫的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白天,那是经常的无精打采,魂不守舍,有时候,可能一连几天讲不了一句话,有时候却又情不自禁的癫狂,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而且,每每到了晚上,只要一闭眼,立马出现大量复制人追杀我们的血腥场面,即便到后夜勉强睡着,那么也是噩梦连连,一夜被惊醒的次数不下三次,三次之后便是失眠,别提多痛苦了。

所以,下山后,沒多久,我和安枫就住进康复医院,接受心理干预,接受心理医师的引导,让我俩尽快的恢复正常人的精气神,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们來康复医院的初衷是好了,但到最后就变味了,其实,我和安枫早就康复早该出院了,谁知医院方面硬是抓住安枫这个财神爷不放,生怕,我俩走后就赚不到钱似的,每次,安枫的家长來商量出院事宜,这名心理医生和院方就危言耸听,说,应该再巩固一段时间,观察一段时间,因为,精神的反复,会患上不可逆转的精神疾病的。安枫的家长爱子心切,就大把的砸钱让我俩住在医院里,我们和安枫的家长也解释不通,想出院又出不了,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办法恶心心理医生的,想着他能给我俩开具一份康复证明,我俩也好出院。

但是呢,像这种事情一次,两次的也不出什么效果,所以,我俩就天天的跑到心理干预室内恶心心理医生。

直到,最后,一次,我俩跟幽灵似的出现在心理干预室内的心理医生面前,安枫站在前面蓬头垢面:

“医生,我遇见鬼了”

我站在安枫身后,衣衫不整:

“大夫,我是鬼”

“滚,你俩给我滚”心理医生终于崩溃,气急败坏的,笔筒水杯文件资料的就向我和安枫砸來,我俩刚逃到门口,就听见他拨打报警电话:

“喂,是警察吗,啊,我这里有两名神经病人,要杀人啦,你们快來抓他们啊,不然,要死人的呀……”

“什么,听不清,我是说神经病啊,精神病人,我都要疯了”心理医生觉得自己可能把话说得不是太清楚,又把电话交给助手,让助手再给警察讲一遍,令他未曾想到的是,助手拿过电话之后,沒说几句,就看见助手把电话放到桌子上面看着心理医生说:

“警察怀疑你就是神经病患者,所以,他们不出警。”

心理医生听到这气得差点沒死过去,半瘫在椅子上,良久,都沒有缓过劲來,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心理医师是治疗心理疾病的,还真治不了精神病啊。

我们哥俩见恶心心理医生彻底成功,我们就偷摸溜出康复医院,我俩就跟乞丐似的蹲在某条街角的路灯旁边,安枫从怀里取出一盒香烟,我俩一人点上一支,吞云吐雾,我俩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安枫那是无限感慨啊:

“老弟,你看咱哥俩现在的样子,活生生就跟乞丐似的,你说以前的时候,整天穿得人五人六的,现在想來不就是装样子吗,能像现在穿成这个样子真的不敢想象啊。其实啊,人啊,就是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贱。”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羡慕啊,”

“鬼才羡慕你”

“哎,老弟,我给你说真的,这次咱们出院之后,我就带你去澳门怎么样,去赌~钱,大赚一笔,我们就回來,就算输了也沒有关系,咱有得是钱”

“还有,我带你去找俄罗斯小~姐,那叫一个白啊,叫得还特别好听,张口闭口的全是外文,我还要带你去唱歌,ktv,怎么样,有女仆的那种,跪下为咱们服务”

“既然,去了澳门,我们一定要去乘坐豪华游艇,体验非一般的感觉。”

“哎,对了,你还沒有坐过飞机吧,”

“沒有。”

“这回带你去长长见识。”

“沒空。”

“哎,你小子,不识抬举你”

“不是,我是看见洋妞我就打哆嗦,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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