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娘俩被折腾得衣衫不整，尤其是徐玉莲，浑身上下只剩下几块布片。
几个莽汉嘿嘿笑完，看看四下无人，有人起了坏心思：
“咳，邢哥，这娘俩被债主逮住一回睡一回，咱们要不到钱，不如也……”
一个瘦脸汉子笑得猥琐，眼神淫|亵地在戴家娘俩身上乱瞄，周围那几个同伙也动了心，七嘴八舌怂恿领头的魁梧汉子。
这位“邢哥”三十出头，红脸膛，大手大脚，揪着戴燕的脖子像揪着一只山兔，神态犹豫不决。
“邢哥，咱们累死累活在厂子里干了大半年，天热的时候热死，天冷的时候冻死，动不动熬到后半夜，手指关节都累变形了，一分钱没拿到，咱们多冤呐！”
“就是！好不容易在这堵住她们娘俩，就这么放走，咱们的钱就打水漂了？”
“……”
鸡一嘴鸭一嘴，魁梧大汉很快被说动了心。
戴青书领着小女儿戴妮跑路以后，撇下老婆徐玉莲、大女儿戴燕和小儿子戴成。
戴成还好说，竹桥镇的土豪没听说过捡肥皂，让他继续搬砖，领馒头，吃咸菜。
徐玉莲和戴燕就难熬了，尤其是戴燕，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身娇肉贵，落在无恶不作的土豪债主手里，宋海浪用膝盖猜都猜得出那下场。
娘俩被莽汉们捂着嘴，拖到一片掰完了玉米穗还没来得及砍掉秫秸的田地里。
徐玉莲身上的衣服早先就被扒得没剩下几块布，却迟迟没有男人往她身上扑，都去撕扯戴燕，两个年轻男人按着戴燕的手不让她踢腾，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她的牛仔裤褪到腿弯，另外两个配合着抓住戴燕的脚脖，把裤子连着一条花边小内都扯了下来。
几个年轻小伙围着戴燕嘿嘿坏笑的时候，那个四十出头蔫蔫巴巴的大叔已经扑到徐玉莲身上。
徐玉莲“畜生”、“挨千刀的”哭喊斥骂声不绝于耳，一开始她骂得高亢，渐渐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呻吟哼哼声。
毛柳丛外，夯货们面面相觑。
“靠！这也太那啥了……”
“腿长在身上，这娘俩傻|逼啊，干嘛还留在竹桥啊，学戴青书跑路呗！”
“实在不行找个山旮旯躲起来也行啊，整天这么被人啪啪啪，都啪出老茧来了……”
“又不是你妹子你媳妇你丈母娘，你操啥心！”
夯货们损话连篇，瞪大眼往玉米地里瞅，茂盛了一个夏天的玉米，叶子已经被田主劈下来喂牲口，再被霜一打，枯萎成一根根黄蔫蔫的光杆，根本藏不住人。
不大一会功夫，徐玉莲身上已经换了一个精瘦小伙，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他也不管徐玉莲老的可以给他当妈了，一下一下死劲往前拱。
“邢哥”也开始扒他自己的衣服。
戴燕光溜溜躺在地上，被几个男人按着动弹不得，咪咪被几双黑爪子捏的一片淤青，嘴也被捂上了，呜呜嗯嗯听不清骂什么。
“宋海浪……宋……海浪……救我！”
玉米地里突然响起求救声，捂着戴燕嘴的家伙不知怎么被她咬了一口，吃痛的瞬间松开了手，听她乱喊赶紧又捂着，呜呜的闷哼声回荡在空旷的田野里。
发现周围有人，几个精虫上脑的莽汉吓住了，他们进了玉米地以后只顾着脱这娘俩的衣服，脱他们自己的衣服，连负责放哨的人都没留，有人靠近也不知道。
领头的魁梧大汉最先回过神，提起裤子就往外冲。
今天他们五个人一时起意干的事可大可小，说穿了就是看这娘俩势单力孤好欺负，随大流也想欺负一回，万一闹大了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清一色的村汉，不像竹桥镇上那些土豪，干了再伤天害理的事都有钱帮忙兜着。
宋海浪被戴燕点了名，猜测她是认出了自己这辆猎豹车，稍一犹豫他靠了过去，拉开车门，章鱼、大毛几个夯货也跟了上来。
“罗汉，你对付领头的红脸膛，章鱼、大毛、石头你们仨负责揍趴下那俩光屁股的，小亮和二冬跟着我……小鸟你长得瘦，那个蔫巴货交给你了！”
听见宋海浪排兵布将，魁梧大汉的脸“唰”一下绿了：
“几位兄弟，这事跟你们没关系吧？”
他们这边五个人，宋海浪那边十个人，论数量不占优势，论块头对方除了一个鸡冠头小子弱了点，其它个顶个都是棒小伙，一旦动真格的，完败自己这伙人。
那个四十多岁的蔫巴汉子最先绷不住，撅着屁股就想跑，被杜小铁子一个侧撞，失蹄的牲口的一样摔飞出去，杜小铁子趁机抽下他的皮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剩下的几个男人吓得两腿打颤，说话也结巴起来：
“几……几位……兄弟高抬贵手……”
这人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章鱼、大毛、石头一哄而上扑倒在地，倒背着双手捆了起来。
魁梧汉子知道今天栽到家了，红着双眼想往庄稼地里窜。
荒郊野外他随便往哪里一猫，谁都找不着。
罗汉察觉到他想溜，嘿嘿笑着走上前去，抬抬下巴示意他往身后看。
魁梧汉子哪敢分心，举起碗口大的拳头就朝罗汉脸上砸，半空中胳膊就被人逮住，双腿也被人牢牢抱住，他嗷嗷叫着挣扎，怎么也挣不脱。。
宋海浪这拨人瞬间制伏了他的同党，全部朝他围过来。
不等罗汉动手，夯货们已经抓住他的双手双脚架到了半空，原地转起圈圈，转得他头晕眼花。
魁梧汉子憋屈地破口大骂——
罗汉一拳砸在他脸上、胸口上、小腹上，砸得他站都站不直溜，鼻血横流。
罗小鸟从车后箱子里翻出一卷宽胶带，牢牢缠在魁梧汉子手上，完了把他连同另外四个同伙，用尼龙绳串蚂蚱一样串成一串，一个连着一个，想跑都跑不动，嘴上也都给贴了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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