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调查

于是五叔便安排了明日部署：“秦十四和老刘依旧还是去走访一趟这机械维修厂,我和阿君明天在房内监视夜总会的动向。老刘和小子你两无论走访结果是如何，明天下午五点在酒店内集合。”

五叔说完便向阿君说道：“君，听说这新都汇是省城知最贵的商场，想去逛逛么？”

女人不管多大年纪，一提到购物便立刻来了兴趣，阿君两眼发光的看着五叔心中欢喜却不好表露出来的笑道：“五叔我其实不用去那么贵的地方，去地摊上就可以了。”

五叔也笑了笑指着自己有些陈旧掉皮的夹克外套说道：“哈哈，若是我们一起去呢。你看我这一夹克是不是也该换了？”五叔说完又看向秦十四说道：“小子，你那身破洞的就不要穿了明天师傅带你去买套西装。”五叔这人平时都挺节俭的，也不是那么奢侈，可今天说是要买什么衣服还要逛最贵的商场？秦十四听了觉得师傅今天是那根经不对吗就开始追问道： “师傅，我觉得吧你要卖衣服也不用急于这几天吧？”老刘也说了一句： “你这演的是哪出啊，是不是想和省城老妹纸去跳广场舞啊？怎么还琢磨起打扮了。”五叔说和老刘讲道：“就凭我年轻时候这十里八乡的俊后生还愁啥？用的着打扮吗？”五叔说完便向阿君说道：小玲，我们明天咱两去商场吧？阿玲听到这啊也是乐开怀了跟着闹了起来说道：“好啊，可以的。就去地下商场吧那便宜”五叔连连摇头道：“不不，明天就去新都汇了。”阿玲更是眨眨眼一脸疑惑的望着五叔······

深夜，阿君和五叔轮流着监视着隔壁夜总会的动向，秦十四和老刘去休息了。夜里无非就是接送一下这些个来往的车辆这家夜总会门前的看门小弟们进进出出的。然而就在这时，一张黑色的破旧面包车在高档夜总会的门前停了下来并且也停在了门前的停车位上和那些停在停车位上的豪车显得是多么得格格不入。

凌晨三点钟夜总会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至车上以后没了门前两盏大灯笼就开始打样了。第二天早上六点那张破旧的面包车又缓缓离开送顾客出来的是个妖艳女子，而顾客是个穿的很平常的中年男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老刘和秦十四去了西环立交桥处下的一个店铺，这省城本就是地方本身就大，车流量也大，再加上二人人生地不熟的，便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临走时五叔交代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老刘和秦十四乔装成为从乡下来省城找自己亲戚的叔侄，经过一个多小时路程的兜兜转转便找到了这家机械维修厂；秦十四拿出来两位女死者的照片搀扶着老刘，老刘佯装的有点老态龙钟，走到厂区。

维修厂是一家开在公路旁边的杂乱店铺，只是在店铺里有两层楼，第二层是建筑钢棍搭建起来，楼梯是在店铺的最后面，密密麻麻的废旧电视和电脑、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堆积在店门口前，在人行道上给店铺出来一条路。墙上原本的白色已经被机油摸的有些发黄。发黄的墙上挂着营业执照，营业执照上写着：大路家电维修经营部，法人：路度明，一个维修人员在店里修着电冰箱，一个胖胖的姑娘坐在维修厂货柜台上。说是维修厂到不如说是一家店铺

眼见收银台处这位显得微胖点的姑娘在哪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于是便问道问道：“小姑娘您认识照片上的这两个人吗”这微胖的妹子，连忙把手上的瓜子放在桌上，用手抹抹啦嘴，看着照片里的两位逝者说道：“这不是阿芳和阿芬吗？”这胖乎乎的姑娘笑起来有点傻，说道：“嘿嘿，找她两有事吗？”秦十四眼见这傻胖的姑娘认识张家姐妹，便搀扶老刘说道：”是这样的，我是她们的表哥，这是我爹，她两的二叔我们爷两也是在这附近打工，因为我们最近家里建房子，没钱，所以想找她两姐妹借点钱回老家建房子。”“哦，她们早。。。” “傻肥，你在和谁说话呢，是不是不想做了？”胖姑娘刚要说话就给一个像老板模样的男人叫住了，傻胖说道：“路总，我没闲着，是阿芳姐妹两的表哥来找她两。”说罢这姓路的老板从自建阁楼上走了下来，说道：”她两不是过完年就没来吗？”接着走向柜台看着秦十四她两说道向：“你两找她们干啥的？” 想必这看上去显得瘦瘦高高，皮肤黝黑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就是这家维修厂的老板了，老刘说：我们是来找她两姐妹借点钱。想回老家去建房子。”路度明及其客气的说道：”她两今年快过年的时候结了工资，放假就回家了;她们两辞职了。本来她们两也是做的很好的，我初三那天打电话，给她们通知她们初五的上班结果她两就告诉我说不想在我这里打工了，要在老家开店了。”路度明边说着就边抵上烟来，秦十四摆手二人示意：“不用了，不用了。”路度明拖过一颗长凳，客气的让二人坐下，秦十四刚想坐下，却见老刘使个眼色，秦十四会意，老刘眼见这个路度明的眼神有点回避，好像在怕什么似的就抢着说道：“这就不了，你说这两丫头也真是的，本来在老板这里干的好好的吗？”“可不是吗，这修好的电器还得让她两给送送呢，这也太然间说不做就不做了，我得从新招人。”老刘说道：我是他两二叔，回头啊我跟她两说说，让她两回来好好上班。走了啊，路老板。”路度明寒暄的说道 ：不坐这玩会儿？老刘说道：改天吧，我们还得去向省城里的其他亲戚继续借钱。路度明说道：那行，二叔以后常来啊，二位慢走！说罢老刘和秦十四就转生离开了。此时已然是能问出些眉目的，可为什么这老刘愣是要在关键时候使出一个撤退的眼色，秦十四有点不解的低声说道：“老刘为啥不继续盘问呢。”老刘佯装的很像就是感觉这不是说话地儿便低声说道：“上车再说。”

老刘佯装成被秦十四搀扶着的样子来到了车上；为避免引起怀疑一直让秦十四开到对面对的停车场里去，在车上的时候老刘给五叔打了一通电话：“老五，今天五点之前赶不回来了，我跟小子要在这蹲点查看一番，发现这家厂并不是一家厂而是一个修理电器的店铺，并知道了这张家两姐妹在这工作过。并且发现这个店里的老板有些问题。”五叔在电话那头说道：“好啊，那你让小子给我盯紧了，起码得给我盘出这张家女儿是怎么来店里打工的。”老刘说道：“明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于是店铺里没有任何人有可疑行动，老刘和秦十四已在车内待了三个小时，眼看快到吃饭时间了。秦十四去买了两盒块餐，老刘在车内守着，秦十四在买快餐的期间老刘发现这店里只有送外卖的几个人到过店里，而老板路度明都不曾从这阁楼上边下来过，秦十四回来后，两人简单吃过午饭就不曾出过车内，转眼快到下午一点钟了。才有个顾客抬上旧家电来到等到。估计是来维修电视的。秦十四当时就想：在店铺外端点调查，如果这店铺里的老板确实有疑，那胖姑娘想说的话就没说完，还有如果这店里老板跟夜总会有关系的话，一定也会报道夜总会里面去，这也是会包括手机等一系列通讯设备的方式方法，秦十四把刚刚想到的这些讲给老刘听了；老刘说：“嗯，不排除这种可能。小子，你去盯紧了，等下如果店里老板从店铺中出来了，我去跟着他，你就去问胖姑娘。是不是没说完，你再去问一下。”

下午两点只见一人从店里鬼鬼祟祟，四处张望着的出来了。此人正是老板路度明。眼见这路度明就快要去开面包车了，秦十四说道：“刘叔我下车，你跟着这店里的老板，我去查问一番这胖姑娘。老刘刚才发现这路度明有意回避什么，便让秦十四下了车自己开车去跟路度明得车了。

老刘开车跟踪路度明扬长而去了，眼下就是只剩秦十四了，秦十四走到店前，胖姑娘眼见这张家姐妹的“表哥”又回来了，便连忙把头转了过去，装作在找东西假装没见着，秦十四走到跟前，便佯装成比刚才还可怜的样子说道：“姑娘，你行行好。我爹他已经没多久可活了，只想给他回老家安度往年，我因为前几年在省城做生意，让老爹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投资生意，没想得把房子也赔了进去，这才会变成这样。听说我两个表妹在这工作赚了不少钱，我老爹之前去她们家里找过，我二叔说她两没回来，所以才过来借钱的。”说着说着这秦十四还掉了眼泪，秦十四当时也不知咋的了会这样演技炸裂，傻胖转过来说了一句：“哟，大兄弟，她两啊八成是不想借你家钱。可她两也确实有些钱”别看这胖妞憨傻憨傻得这说起八卦来还真是尖酸刻薄的“诶，我可跟你说啊这两姐妹还真不是什么好姑娘，别说她两啊是你表妹，就算是你他爹呀，我也得这么说，10年的时候啊，张芳和她男朋友来到这省城里，土里土气的。我家呢是隔壁城中村里有一幢房子，专门用来租给从乡下来城里的打工人，我也是好心。房租每个月三百块，那天阿芳啊一个人来到我哪里，她原本是要找个饭店里的工作可，我呢看她找了一个星期都没找到，就介绍她呀来这里做收银的，一开始，路度明还不愿意阿芳来店里，路度明啊说是要高中学历的，我不多说，这店啊还厂呢，就一个不成样的破店，白送我我也不要，我想啊就是我家一间房子都比这舒适，要不是我老妈见我高中毕业没考上这大学，一天在家里待着，不然我也不会到这破店里来，没想到啊，刚到这店里，一开始我觉得，这路老板啊还挺像个知识分子的，没成想路度明也是个色痞子，我后来好说歹说才让阿芳来这里的，路度明呢一见到阿芳就改变了态度，眼睛眯成一条逢的盯着阿芳，诶，有一天早上，因为要替我妈收租，来店里晚了，回到店里就看见路度明在摸你家表妹的手，阿芳及时收了回去，经过这次，路度明发现了阿芳是个矜持的女孩，可是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路度明就带着我们店里的人去餐厅里酒吧KTV里消费，我原来觉得阿芳她只是觉得这老板挺大气，渐渐地路老板每次去吃饭的人少了，但是还是会让阿芳跟着去。一来而去两人就搞在了一起了，第二年阿芳的妹妹也跟着来了，阿芳和阿芬来了之后，我就只负责看店了。自从这两姐妹来了之后就没见来过我家里那出租屋了，不过呀每月都能收到这两姐妹的房租。有一次我来到店里看到这店里地上有女人的胸罩，后面见着这两姐妹从阁楼上面下来。路度明也从阁楼上面下来了，经过这次以后，这两姐妹都跟做鸡的一样。每天上下班都有豪车接送，具体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了傻胖的叙述，秦十四想了想佯装气氛的说：“没想到我这两表妹，诶，这要是被我大伯知道了，那还得了啊····”

傻胖做出一副村里大妈说三到四的姿态：“哟，大兄弟，可不是吗？还天天换着豪车来接呢！可不是我多嘴啊，去年还卖了宝马呢!八成呀就是不想借你两爷子的钱！ ”

“这可扎办啊，诶”p表现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这啥也没借到，我回老家去给我大伯说说。”

“那你这钱怎么办？”傻胖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说还能咋办呢，我还是找找其他亲戚吧，”说罢秦十四就走了。

秦十四行走到不远处得巷子里打电话给五叔，五叔这边正带着阿君在逛商场呢，五叔听了秦十四的汇报后说：“你先去找老刘。你两继续跟着路度明。”

“不是，师傅你还真去商场啊？”秦十四心存疑惑的想了想五叔该不会想老牛吃嫩草，把副局的侄女骗到手把，太黑暗了，便问道：“这不是在查案吗？”

“对啊，你不是把流水账户给我看过了吗？”于是五叔访问到：“这商场里有死者的消费记录，而且是在省城的这家商场内消费最多的，我们不能只是查经济来源。还的查一下死者的消费场所嘛。”话说五叔这边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死者的收入来原和消费记录不符合呢，而且张家姐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余额呢。也许是用过信用卡 ，但是这张家姐妹的工资才每个月两千块，也办不了那么高额度的信用卡吧，或许能从张家姐妹的高额消费里找出凶手

五叔想到这些就心生一计，便带上阿君去了张家姐妹经常去的商场走访调查一番。

商场位于省城中间吧，是比较繁华的地段，五叔和阿君乘坐这公交车来到商场，商场是五成楼的建筑商场下方有三个地下室，商场门口摆放平整的摩托车，三轮车，大减价的名牌衣服摊，横七竖八的放在了商场的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将这里围水泄不通。

各种大小喇叭的声音此起彼伏，叽叽喳喳的还价声绵绵不休。那女售货员拿起一条裤子，讲了价钱，便笑嘻嘻地用包装盒装好，给人提走了。阿君看着打折断码的衣服裤子，两眼像是放了光一般，五叔则是直奔商场门口走去，阿君扯了一下五叔的衣角说道：“五叔，您要买衣服也不用到里面去就在这门口也不错啊，而且里面的衣服又贵，就在这也行啊！都是名牌。”五叔祥和的笑了说： “大侄女，我其实并不是来买衣服的我们是要到里面去查案的。”

“哦！”阿君就想是小孩子舍不得玩具一般可怜巴巴的跟着五叔进到商场里边，这的商品琳琅满目，摆放整齐，站在柜台边的女售货员都是面带微笑的望着走进这里的每一位顾客，来往的人都是穿戴整齐，西装革履，更显得商场的华丽，高档的装修显得这里商品更加昂贵和奢华，阿君阿望着一个个柜台里的商品，仿佛男子见到自己心爱女孩一般两眼放光，五叔看着店铺上名字，似乎在某家自己熟悉的店铺，仔仔细细地望着每家店铺的门头，在商场的通道距离电梯口的不远处拐角处找到了那家店铺，五叔顿了顿脚步，抬头看了看门头，VeRsace五叔叫来阿君说：“嗯，就是这里了，阿君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么”阿君以为五叔要到这VeRsace到里面去逛便说：“范哲思，哇，五叔原来你这么有钱啊，光这里面一个钥匙扣都是一千左右！”这五叔立即咳了咳说道：“我不是来买东西的。”于是便走到这家店的柜台前翻出手机里的照片说道：“你好，请问你们知道这手机里的两位姑娘吗？”柜台的女售货员爱答不理的说了一句：“不知道。”这五叔还真没办法了一旁的阿君拿起五叔的手机向柜台前的售货员说道：“姐姐，你知道这上面的两个女孩吗，她们是不是经常来你这里买东西啊”售货员原本的微笑变成了一脸嫌弃：“滚滚滚滚滚··············这一大清早的还没卖出去一件货物就碰上了来这里找人的了，我这里是商店，名牌商店，要找人到别个地儿去找。”阿君听了售货员这般嫌弃的言语便抬手想售货员甩去，五叔立即抓住了阿君的手便在耳边说：“你这样会节外生枝的。我们不能引起太大的波动”五叔向售货员笑了笑表示道歉，售货员当场就急了：“打啊,你道是打啊，打了老娘就报警看你还跟老娘横！”此时阿君原本想和这泼妇吵起来的，可让在一旁的五叔没想到的是阿君直接笑脸相迎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向五叔说道：“五叔，您不是要换一下您的衣服么？去里面挑一件您最中意的。”

五叔一脸茫然的看了看阿君说道：“小姑娘，你知道这范哲思的东西不便宜啊，”五叔在酒店里就查过这家店是家高消费奢侈品店。‘阿君不屑的说道：我知道啊，我就要人家看看什么是狗眼看人低。说罢向售货员看去把卡拍在了柜台桌面上，五叔见这阿君气势如虹的样子怕是要涮信用卡了，就把阿君拉到一旁：大侄女，你这是要干嘛？还动真格的了，用的着这样吗？你哪来这么多钱啊？见五叔急的够呛阿君说道：五叔，我舅舅没给你说嘛？我继承我爹妈的遗产了。“大侄女不是五叔说你，你得把这钱用在该用的地儿” 阿君不听五叔说的话直接走到店里对刚才的那售货员说：“你这里最贵的西服是哪一套”售货员立马转变了态度一下子脸都有点扭曲了望向一盘的另一个售货员说道：“你去把中间刚才那套夏季西装拿来给旁边这为先生试试”五叔原本就不是来逛衣服的没成想阿君这么富裕，再加上阿君的再三推劝说什么是要拜五叔为师，什么徒儿孝敬师傅的等等之类的话，五叔这才去式的，五叔在更衣间里试完了衣服穿在身上从试衣间里走出来以后，啊君一看心里在想这个中年大叔显得器宇轩昂眉宇间有着锐利的眼神，结实的肌肉撑着合身西服，显得五叔更有正义和稳重。阿君说：“五叔，果然是气质非凡啊！”五叔说道：“行了，就这身了”阿君刷了卡，然后阿君便掏出手机向售货员问道：“那你现在应该认识了吧？”售货员认真看了手机上的照片又四下张望着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经理常带来店里的陪酒小妹吗?”五叔指着手机上的死者照片说道:‘姑娘，我们是工商局的，这两个女的到我们投诉说你们这里有假货”五叔考虑到案件的保密性质临时扯了个慌：“我刚才看了，不是假货。”

“哟，这你也信啊”狗眼售货员表情一惊：“哟，这你也信啊。这两女的我认识她们每次来都是买了最贵的衣服还是我们这的VIP呢。我也想不到她们怎么这么有钱别看是两个陪酒”五叔一听是vip便想到：这两姐妹的经济收入居然能在品牌奢侈品店里办VIP此案中肯定也是涉及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五叔便问道：“她两大概是多长时间来购物一次？是从什么时候来购物的”狗眼售货员说：“这两女的每个一两个星期，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我们经理带来的，我跟您说啊这两姐妹真是浪的很呐，第一次到我们店里跟我们店里的经理在试衣间里搞”狗眼售货员比拉比手上的动作： “就是那个说是帮拉一下拉链其实就在里边瞎搞”在一旁的阿君听得有些脸红，五叔看了看阿君便马上转移了话题说道：“这两人最近是什么时候来的。”狗眼售货员说道：“大概是半年前啦吧，对，半年没来了。”五叔想到张家姐妹的尸检报告上也是死于半年前，鉴于死者是死于半年前可为什么会在老家出现，又为什么会在张家姐妹的尸体肝门处发现毒品的粉末，带着种种疑问，五叔提着自己的衣服和阿君离开了商场。

五叔和阿君在路上打了电话给秦十四：“小子，你和老刘有没有汇合了。”

秦十四说道：“师傅，我已经和老刘汇合了。”

五叔道：“小子，等下你带着阿君去沐云人间夜总会里查看一下，记住乔装一下。我来和你换班。我到了你再过来。”